地拉攏你們兩個,本王日夜都擔心你們舍我而去。若那時你們當真舍我而去,本王定然早早地垮了。那時本王就發誓,若你們不氣我而去,本王今生定不會為了其他人委屈了你們。”
王鈺頗有些鄭重地說道:“屬下說過了,屬下心中,王爺、賀蘭兩個永遠比其他人重要。”
賀蘭說道:“我心中也是。”
三個男人彼此表明了心意,互相碰了碰肩膀,個個都動情紅了眼眶,彼此一切盡在不言中地看了又看,恰一群孩子瘋跑進楚律書房拿了什麼東西又一陣風地跑走,於是這三個便尷尬起來。
王鈺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揚聲問:“那一群去拿什麼呢?”
楚律回道:“隨他們拿什麼去,反正不是要緊的東西。”
王鈺又問道:“聽說瑞王爺一路將東北那邊的地都徵下來了?”
楚律點頭道:“是,皇帝聽說了,想分一杯羹,還勸本王跟他一起要老五分一點給我們。我沒搭理他。”楚徊平白少了兩塊藩地,自然心裡氣惱的很,見楚恆又多了一大塊地,心裡自然氣不過,可惜他再氣不過,也只能忍著。
“你不知道瑞王府熱鬧著呢,鍾側妃、水王妃,還有一群側妃、庶妃們,聽說瑞王爺又得了一塊地,又聽說瑞王爺想把地給了楚颯楓、楚颯楊,便你方唱罷我登場地一起鬧呢。”賀蘭辭嗤笑道,心裡萬分慶幸楚律聽了石清妍的將侍妾們都放了出去,如今錦王府裡頭多安靜,多省心。
王鈺笑了一笑,然後問楚律:“一直想問王爺,廣陵候夫人的柺杖裡藏著什麼呢?往日被她寶貝成那樣。”
賀蘭辭也看向楚律,心裡也想知道這被他惦記了多年的事。
楚律深深地嘆了一聲,然後皺著眉頭道:“父王糊塗,弄了個叫本王贍養姨媽的密旨給姨媽。”
“……先帝當真糊塗。”王鈺、賀蘭辭二人對視一眼,雙雙說道。
“王爺,王妃叫人給你們佈置了酒席,你們去酒席上坐著吧。”暮煙送了孫氏等人去了蒲榮院,又回來回話道。
楚律點了點頭,便領著王鈺、賀蘭辭過去,足足吃到一更天,才放了王鈺、賀蘭辭出去,隨後醉醺醺地被人扶到石清妍屋子裡,便坐在榻上呆呆地掉眼淚。
石清妍也不知道他怎地了,就拿了熱帕子給他擦臉,然後扶著他去床上躺著去。
到了床上,楚律也不言語,掉一滴眼淚便擦去一滴,半響一嘆,就翻身睡了。
等到第二日,石清妍問道:“你昨日怎哭得那麼兇?”
楚律搖了搖頭,躺在床上說道:“許久不見王鈺,跟王鈺、賀蘭兩個說了一些早年的事,一時感慨頗多。”
“什麼事不能說給我聽聽?”石清妍斜倚在床邊笑道。
“許多事都不能說給你聽,想當初,本王可沒有現在這麼偉岸,說出來定會被你小瞧了。”楚律笑道。
“聽說昨兒個你們三個在書房外都說另外兩個最重要?”石清妍笑眯眯地問道。
楚律圓滑地說道:“我沒說,賀蘭也沒說,就王鈺那老實人說了。”
“難怪。”石清妍笑道,“你趕緊起來吧,多少事還等著你去辦呢。”
楚律點了點頭,就起床穿衣,旁的事先不做,先去了王鈺家,隨後跟王鈺他們一起去看織機去。
雖說眾人都對王鈺寄予厚望,但王鈺早先擺弄的東西跟這個大不相同,許多事都要從頭開始摸索,於是乎,這事遠不似早先石清妍、何必問以為的王鈺幾日就能弄清楚,半年後,王鈺依舊一無所獲,等到眾人都想要放棄了,忽地王鈺又跟陸參合計出解決的法子來,於是終於捯飭出了第一臺極為省事的織機。
那時,恰隨著石漠風出去的商隊回來了第一支,商隊回來後,便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