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飲料,他在幾年前的晚會上也為雨萌調過,可眼前的雨萌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調皮可愛的小妹妹,她出落的亭亭玉立,玲瓏有致,並且要嫁人了。
葉珣有些失神,六年的時間過得真快,雨萌都要出嫁了,許緣和華陽也已經這麼大了。
晚會接近尾聲時,葉珣去臺上致辭,為他們送上祝福。有人打斷他,將葉啟楠的字條塞在他手上,讓他照稿宣佈。
葉珣掃了眼字條,心裡一緊,聲音戛然而止,引得客人們紛紛側目。葉珣卻用目光搜尋著臺下,終於找到了葉琨的身影。他正與錢舒月在一起,站在客人的最外圍。
紙條上赫然寫著葉琨與錢舒月舉行婚禮的日期。但這件事情什麼時候拍的板,他都不知道,想必二哥也不會知道,卻讓他在這樣的場合宣佈出去,這分明是給二哥難下呢。
念還是不念,葉珣只覺得兩下為難,都要冒出冷汗。卻最終不敢違背父親的命令,照紙條宣佈了葉琨的婚期,好在是年後,還有三個多月。
四座譁然,紛紛起鬨向葉琨和錢舒月道賀。葉珣看著被圍在中間的二哥,依舊不動聲色的應和著眾人,不悲不喜,錢舒月卻顯得手足無措,像個普通女孩的害羞態。
葉珣立在臺上,先前準備的賀詞忘得乾淨,一門心思生氣父親的獨斷,要是擱在他身上,他非要與父親鬧翻不可。卻見人們從葉琨身邊散開,朝樓梯口湧去,葉珣探身字去看,是父親和他的準親家——大腹便便紅光滿面的錢老闆從樓上下來,滿臉盈笑,接受著人們的祝賀。
葉珣下臺來到葉琨身邊,與錢舒月打了招呼,葉琨正往嘴裡灌一杯紅酒,錢舒月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晚會將近結束,眾人漸漸散了,葉珣沒有多理會葉琨,他忙著支應客人。
人們散盡,大廳裡突然靜下來,四處亂掃的燈光被關掉,吊燈開啟,亮如白晝,下人們進來打掃一屋的杯盤狼藉。家裡人都回房間更衣去了。
葉珣倒在沙發上,有些疲憊,閉著眼睛歇了會,聽到三太太的高跟鞋踩著樓梯急匆匆往下跑,一面著急的喊他:“珣兒,珣兒,見到你哥哥了嗎?”
葉珣搖搖頭反問:“不在樓上?不在爹爹房裡?”換做是他,早就第一時間衝上樓去,找父親理論了。
“要是在,還用問你了?”三太太著急道。
“那沒準是去送客人了吧。”葉珣哂笑著:“您急什麼,他這麼大的人,還能讓賊扛走賣了?”
“我這心裡怎麼直髮慌呢。會不會……”三太太自言自語,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哆嗦一下,瞪個大眼指指樓上,低聲對葉珣說:“她可回來了,要賊心不死是去害琨兒……”
“哎呦……”葉珣哭笑不得:“您想太多了!”
夜深人靜,葉琨用有些生鏽的鑰匙開啟小樓院門的鐵鎖。門被送裡面銷上,葉琨將食盒放在地上,輕輕釦門,他很久沒有來過了。
吳媽從裡面開了門,先是閃開一條縫,葉琨開口喊她,才驚喜的敞開門,將葉琨迎進去,還要口是心非的唸叨他:“又不聽話了,不是說沒事不要來嗎。”
“有事啊。”葉琨笑笑,舉起手裡的食盒。
彭瑗瑗篤篤篤的從樓上跑下來,穿的單薄,頭髮凌亂,卻衝著葉琨驚喜的喊:“兒啊!”
“瑗姐。”葉琨甜甜的笑著,他們進了屋,開啟客廳的吊燈,客廳很冷很潮,吳媽上樓拿了兩件厚厚的軍棉衣,一件給葉琨,另一件給彭瑗瑗穿上。
也許是一年多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