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憐愛,雖然她是我從嶽雜劍派那此「師兄」們的手中救出來的,但我救她是為了要重建太陰神教、好完成我對師父的承諾,以及替雲煙復仇的願望,她卻一直把我救她的事情記在心裡面,對我忠心耿耿的,而且盡心盡力。
感覺到肉杵尖端已經傳來陣陣精關即將失守的痠麻感覺,既然這樣的話……
「那,芋革,我可以射在鯨身體裡面嗎?」
我在芋革耳邊低聲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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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教主……噢……」
除了發出嬌喘呻吟聲之外,芋萃已經無力說話了,因此對於我的問題,芋革只能一個勁地猛點頭來表示她的回答。
於是,我再次加快抽動肉杵的動作,然後在即將噴發的那一竟全力前挺,將肉杵深深地紮在芋革的花徑之中,大量滾熱的Jing液立戈在芋革的花芯之中擠逼著爆炸開來。
先是被我肉杵深深紮在花芯深處,然後就是滾燙的Jing液不停地擠逼沖刷著。芋革瞪圓杏眼,樓口張開,卻發不出半點聲一首。雙手雙腳死命摟緊了我,讓她的嬌軀緊貼在我身上,那對已經發育得相當有規模的玉峰又軟又有彈性地頂在我前胸,而下身更是用力朝我身上靠來,力求將我的肉杵整個納入她正在有節奏、強勁收縮的花徑之中,將我發射在她體內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全都承受過去。
雨散雲收,在女孩子身體最深處發洩之後的滿足感突然帶來了一陣疲累,我摟著芊萃倒在床上休息著。
芋革的喘息逐漸平息了下來,這才睜著一對水靈靈的妙目看著我:「教主……在想此什麼?」
「我在想,我第一次碰到你的情景。」
我露出一個壞笑,芋革登時臉紅了。
當然,現在的芋革已經不復當初的青澀少女,我們在一起修練「陰陽訣」的時候,更是常常「偷懶」而變成純粹追求男女間極樂的合體交歡。我也不是第一次將陽精給灌注在芋革體內,對於這此事,芋萃現在已經知道得不少。
但是一想到我們第一次合體的時候,我把陽精射在芋革體內,後來拔出肉杵的時候,芋革還因為陽精流了出來而沮喪,那昏可憐兮兮、惹人憐愛之極的表情,我到現在都還忘不了。
「教主,你還在笑弟子!」
看到我臉上的笑意,芋革羞紅了臉:「人家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
「我只是在想,要是現在也讓陽精流出來的話,你會不會又露出以前那麼可愛的表情?」
一邊說,我一邊想將肉杵退出芋革的花徑。但是芋革卻用力收緊花徑、讓花徑緊緊夾住我的肉杵,而且雙腿更是緊緊勾著我的腰,不讓我將肉杵退出去。
「弟子絕對不會讓教主賜給弟子的陽精再浪費掉了!」
芋革竟然還一本正經地說著。
看到芋革那昏認真之極的可愛表情,我忍不住又大笑了起來。
「教主,你又在笑弟子……」
芋革嬌滇著。
「我只是喜歡看鯨認真的表情而已,好可愛!」
我笑著重新將芋革壓在身下。
「再讓我多看一此吧!」
「教、教主!」
感覺到我原先已經萎縮的分身又在她的花徑之中迅速堅挺起來,芋革忍不住驚呼著。但是隨著我開始衝刺的動作,芊革再度陷入迷茫的情慾亂流之中,本能地扭動著屁股配合我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我送上登仙般的極樂高潮。
由於總壇還有事情需要方虹她們親自處理,再加上為了避免引起二師兄他們的疑心,方虹、芋革、洪寧和六婢一大早天還沒亮就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只留下馨兒和麗蘋繼續照顧我。
不過,在她們離開之前,每個人都已經陪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