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每一條、每一條都是。可走到了這兒,我還是感覺是在夢裡,只是熟悉,卻感不到身在其中。”
雪走過去,溫柔地摸摸女巫少女的額頭:“人是會長大的,艾秋絲。每一個人都是永遠回不到故鄉的旅者,但從出發的那一天,屬於你的故鄉已經在你的心中了。”
“可是我想家人,只有在這裡我才能感到他們與我在一起的日子。有時候我在想,父母還有妹妹,是不是也在想我,他們有沒有把我忘記了。你們叫我艾秋絲,其實我知道自己還有另一個名字,但我還是喜歡你們叫我艾秋絲,我喜歡你們那麼重視我的感覺,我真的很喜歡”
女巫少女少有地多話,但卻依然給人很安靜、溫純的感覺。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你會見到家人的”雪心中一軟,明白這是一個想回家,卻不知道家在那兒的女孩子。她溫柔地說道:“大家都很喜歡你。”
艾秋絲淚眼摩挲地抬起頭,溫順地點點頭。
“雪姐姐你很狡猾哦”。何兒看到順從地與雪依偎在一起的女巫少女,心無可抑制地軟了下去:“艾秋絲明明答應叫我姐姐的,所以要保護她也是我這個。作姐姐的職責啊。”
“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小傢伙。”雲娜在那邊環抱著雙手,衝自己的妹妹微微一笑。
雪也微微一笑。
“姐姐大人!”河兒生氣地說道。
女法師聳了聳肩。
而女士們正在緩解壓力,蕭焚卻從廢墟之中翻出一套秘銀全身甲,顯然是風騎士的掉落。這可是好東西,只要把上面的附魔拆解了就是一件非常出色的底材,改一改重新注法正好給小丫頭做一件高階一些的魔法甲冑,反正那小傢伙最近一直在抱怨自己沒有稱心的鎧甲。
他用法杖的影子將這套甲拖出來,施展了一個縮物術然後丟到次元袋裡,正打算看看碎石堆裡還有沒有其他的戰利品 雖說打仗歸打仗,可是在一個遊戲中搜尋戰利品的確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以說是大多數玩家的首要目標一蕭焚一樣也不例外,要知道風騎士這種高身上的好東西可不少。
他聽說血腥屠戮者在上一次戰役中,從一個風騎士身上打出了一枚三願戒指,這可讓他眼饞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正是這個時候,法師的瞳孔微微一縮。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曾答應與他一起整合南方公會,改變南方戰局後來卻又背道而馳的女人。夢穿著一條長長的黑色裙裝,看起來像是晚禮服,卻是權杖主教專有的長袍,她手持鍍金的錫權,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街角。
蕭焚才網反應過來站起來,一道灼熱的射線已經從女主教錫技上射出。法師馬上伸出手,張開一個淡綠色的結界擋住了這一記法術。因為沒時間去過檢定使用節能施法技巧,這一下可累得他夠嗆,蕭焚幾乎是清楚地感到自己的體能掉了一格,不禁心痛不已。
要知道體能現在對法師來說比法術位還重要,因為他面臨著這樣一個尷尬的處境,縱使是有記憶法術也會因為體能不夠而施展不出來。蕭焚計算過,如果不使用節能施法他消耗一空所有體力大約能施展出 乃的法術,使用大約能提高到奶,再加上一個氣定神閒以及一邊打一邊休息,他才能完全將所有記憶法術施展出去。
因此每一個失誤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浪費。
“夢女士,你就是這麼和我打招呼的麼?”他眉尖一挑,微微有些不滿地問道。
“現在我們是敵人,帕林先生。”夢遠遠地與他對峙,淡淡地說道。
“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刨 ”
蕭焚收回手,問道。他並不急出手,多說一句話就多回一點體力,何況那邊的河兒與雪幾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發生的一幕。
“假若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