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組織一下去殺那隻奇美拉的,這遊戲公司也太他媽黑了!”火爐邊一個身寬體胖的法師插了進來,他雖然也是在抱怨,但語氣中卻難免有點小得意。
他這麼一說,周圍立刻多了幾道羨慕的目光。
“奇美拉,說的不會是禿山上那隻老妖怪吧?”
“我靠,那傢伙可厲害了!我上次一不注意就死在它手上了!”
“你算什麼啊,我死兩次了都……”
然後又冒出一些別的聲音。
“胖子,你們會還缺不缺戰士啊?”
“術士要不要啊,上次不是說到四級就加我的嗎?”
胖法師趕忙擺擺手,“你們急什麼?現在要打仗了,誰說得清楚,我們副會長昨天還在問到時候要不要併入絕望之手呢。”他說是這麼說,不過臉上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話題在這裡又轉回近來常常提到的這一場南北之間的大戰之上,在場的玩家立馬變得八卦起來,紛紛把從朋友處、或者說論壇上遠遠近近聽來的小道訊息貢獻出來,一時之間酒吧裡熱火朝天。
酒吧裡一個高個子商人卻撇了一下嘴,道:“你們說的那個什麼……絕望什麼的組織,有什麼好地。不過是一群搗亂的鄉巴佬罷了。我看也是秋後的蚱蜢,蹦達不了幾天了,等領主老爺們的軍隊一來,就屁滾尿流了……你們啊。還太年輕,這樣地事情我年輕的時候見得多了。”
這商人穿著一襲華麗的長袍,留著一抹小鬍子,一看就是諸多從附近城鎮來這小地方避難的有錢人中的一個。
不過他這麼一說,玩家立馬不幹了,當時就有人拍著桌子站起來反駁道:“這位商人大叔,你這麼說可不對!什麼叫搗亂的鄉巴佬。絕望之手中的大部分人可是我們玩家……怎麼說呢。我們玩家跟你看過地那些人可不一樣,厲害多了。再說了,他們背後可是有神祗在撐腰,神祗你知道嗎?你以為是以往那些小打小鬧啊,這再怎麼說也是神戰啊!”
他一邊說,一邊還搖搖頭感嘆道:“絕望之手在我看來,這可是玩家中地自由鬥士啊;你們看,黑騎士,多酷的稱呼?”
這話獲得了在場的大部分人的認同。不過也有一些反對的意見。有幾個特別是以胖法師為首的一群人都認為絕望之手的玩家不過是參與爭奪利益而已,與什麼玩家中的自由鬥士這樣的頭銜差了十萬八千里遠。
於是兩群人又分為兩個陣營爭吵起來,搞得鐵馬酒吧鬧哄哄地。好象一個牛馬集市一樣。
吧檯邊那個又黑又瘦地中年人抬起頭掃了這些人一眼,搖搖頭,又重新專注於擦杯子地活兒。而正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來一杯酒,最好是清淡一點的……如果說有地話。”
這個聲音不太高,甚至可以說有一點虛弱,但卻清晰有力,讓人聽一遍就不會忘記它想要傳達的意思。中年人同時也是這間旅店的現任主人愣了一下。他抬起頭。這才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
對方不出意外是一個法師,一身長得拖到地上的黑袍子。手籠罩在長而寬地捲袖中,容貌也被兜帽深深地遮掩起來,只露出一個蒼白的下巴。他一隻手握著一柄漂亮而詭異的黑色水晶杖這支法杖現在一半都擱在自己的吧檯上,通體黑沉沉的顯得很有質感另一隻捧著書,那些法師們隨身攜帶地神奇法術書。他說話時微微揚起下巴,似乎是透過這樣地方式用隱藏在兜帽黑影之下的目光來觀察其他人。
一個**師。
酒吧內靜了一下。迦南中往往透過細微地觀察可以很容易地得出對方的身份,一個這樣打扮的法師:無論是透過他那身剪裁得體、製作精美的長袍,還是那本厚度驚人的法術書或者說那支詭異的法杖上,都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