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紫言不知他為何突然說這麼一句,微微一怔,沒有接話。杜懷瑾的下巴就蹭了蹭她汗溼的青絲,“那些都是傳言,你不要在意……”沈紫言大吃一驚,並非由於他的話,而是由於他的語氣,雖然是極力做出鎮定的樣子,可掩不住一絲羞怯。
沈紫言沒有想到杜懷瑾也有這樣的時刻,不免十分奇怪,但心裡反覆想著他話裡的意思,臉上一燙,嘴角高高揚起,蹭了蹭他的胸口,“此話可當真?”杜懷瑾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家有嬌妻,哪還有力氣再看別的女人。”沈紫言雖然覺得窘迫,可心裡還是微微一動。
若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也不知是不是累極的緣故,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到了清晨,淺淺的飲過茶便去正房請安。路上杜懷瑾低低的問:“你可還走得?”沈紫言看著他曖昧的目光,努力使自己不要露出羞色來,淡淡的說道:“走得。”
杜懷瑾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下,上下掃了一圈,見她行走時並無異色,這才轉過臉去,不再看她。大庭廣眾的,身後跟著一大批丫鬟,沈紫言被他這麼上下打量了一番,自然有些面紅耳赤。但隨即不住提醒自己,和杜懷瑾這樣的人打交道,就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
福王妃見著她,笑意不可掩飾的流露到眼底眉梢,沈紫言一眼就瞥見福王正坐在東面的炕上喝茶,忙親自斟了一杯茶,跪著奉給福王。福王顯然已早料到會有這麼一招,笑呵呵的接了茶,給了她一個大紅包。福王妃這時才拿出自己的見面禮來,雕紅漆的匣子,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只覺得接過手時沉甸甸的,想來裡面放了不少東西了。
福王笑著打量了杜懷瑾那一眼,見他面色如常,一如往昔,總是淡淡的,但眉宇間多了幾分無法掩飾的喜色,整個人比平日顯得更加俊秀挺拔,也就抿了口茶,看了看沈紫言。沈紫言一身緋紅色的褙子,杜懷瑾照舊是天青色的袍衫,二人站在一起,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福王這一瞬終於體會了福王妃常掛在嘴邊的金童yu女之說。
用過早膳,福王妃見著沈紫言面色有些不好,自己也是過來人,笑呵呵的攆她回屋子,“……這幾天事忙,你也回去歇歇。”沈紫言面色一紅,也著實是累了,就看了杜懷瑾一眼。
二人並肩回了屋子,待杜懷瑾去了書房,沈紫言就吩咐秋水和墨書:“你們去給我分線,再去找找幾匹上好的棉布。”秋水和墨書二人均是大奇,但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一個不慌不忙的就著太陽光分線,一個匆匆忙忙的去箱子裡找棉布。沈紫言摸了摸墨書找來的棉布,只覺得如同觸控著小嬰兒粉嫩的面頰似的,不知道多光滑,滿意的點了點頭,“就用這塊布了。”
墨書就問:“小姐這是要做小衣?要不奴婢替您做了。”這樣的布用來做貼身衣物再好不過了,可惜沈紫言的手藝實在叫人不敢恭維,莫說是做小衣了,就是平常最尋常的縫縫補補,她也不會,怎麼可能做出一件完好的小衣來。再說,小衣是貼身穿著的,若是針線功夫不好,針腳針頭那些突兀出來,也令人穿著有不適感。沈紫言臉上一熱,若無其事的說道:“我不會針線,這麼拖著總不是個事,總要學著做一點才好。”
終於更上了,子夜淚流滿面,雖然耳邊還有室友時不時的尖叫聲……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回門
第一百二十章 回門
墨書雖然覺得十分奇怪,但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拿了黃木量尺出來,“也不知道小姐要做什麼尺寸的?”沈紫言這時才想起她壓根就不知道杜懷瑾的尺寸,只知道他似乎永遠有用不完的精力與她廝纏,當時她羞得將頭埋在他胸口,哪裡還知道他穿衣的尺寸,也就淡淡說道:“那就暫且擱著吧,我先用旁的練練手再說。”墨書忙應了,又找了幾匹細葛布,十分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