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齒的玩兒起水來了。
小孩子不懂事,他不能的呀!
欠考慮了,欠考慮了,要是今晚阿濛發燒,估計他又要後悔今天的自己的縱容。
不過,當時在誠霖大荷塘那邊的氛圍是那樣的好,第一次,祁邵珩第一次見他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如此開心的嬉戲,則麼能阻止了她歡樂的舉止?
更何況,與她嬉戲歡樂的人還是他自己。
那樣心無間隙的邀請,他拒絕不了,只能忘了一切陪著他的妻子胡鬧,只為她開心就好。
除去擔心她身體吃不消,祁邵珩還是覺得下午的一場嬉鬧讓人歡欣的很。
這樣極致的愉悅,這世上除了他的妻子,沒有人可以給。
開心了,玩鬧了,看著她妻子溼漉漉的發,祁邵珩一邊給她擦一邊說,“哎,可別感冒再次發燒了。”
以濛搖頭,“發燒生病是上個星期的事情。”
他用不著總拿這件事情來訓她,說服她讓她聽著他的安排。
“你也該擦擦的。”她說。
“我用不著,男人比女孩子身體好的多,不怕著涼,先給阿濛擦一擦才是要緊的。”
看著他黑髮上滴滴答答不住地落下的水珠,以濛說,“人體肉身,都是一樣的,受了涼一樣要感冒的,疾病可不分男女。還是說,祁先生是鐵打的?”
“這你都看出來了?”祁邵珩戲謔地說著玩笑話。
聽見她妻子的批評,祁先生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虛心接受,他只會順著她的妻子向下繼續說。
見他妻子怡然無奈的表情,祁邵珩說,“是不是鐵打的,阿濛,最該知道。”
以濛納罕,將問題拋給她?她不知道,怎麼會知道?
一邊將一旁的乾衣服給她的妻子拿過來,祁邵珩一邊解了她妻子的疑惑,“做了阿濛的丈夫就一定要是鐵打的,如此才能堅固不催。你先生如若不是鐵打的,風一吹就吹走了,怎麼給阿濛堅實的依靠,又怎麼做的了永遠庇佑我囡囡的避風港?”
巧言令色如祁邵珩,可這樣直白的情話,對從未如此討好過女人的他來說,到底是有些尷尬了。
不看他妻子此時的神色,有意避開了,祁邵珩給以濛又重新換了條毛巾。
以濛望著她俊逸的側臉,只是看著看著就微笑了起來。
淺淺的笑,溫婉而美好。
原來,他也有如此的時候。
一直說話的人,驟然不說話了,祁邵珩也覺得自己這話戛然而止,到底是有些‘尷尬’,於是他很快自然地轉過了身,將手裡的毛巾遞給了他的小妻子,“阿濛,擦好了就把溼衣服換了。”
這話說得自然,可依然處在略微尷尬中的男人,眼神沒有看著以濛。
而後,他愣住了,因為他妻子接過的毛巾正被她握在手裡,輕柔地在他的臉上擦拭,她給他擦頭髮,擦臉,擦手臂,擦手,溫柔的動作,明亮的眸。
以濛說,“彆著了涼。”
一剎那,祁邵珩的心再次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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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過分的熱情,她有些難以承受
而後,他愣住了,因為他妻子接過的毛巾正被她握在手裡,輕柔地在他的臉上擦拭,她給他擦頭髮,擦臉,擦手臂,擦手,溫柔的動作,明亮的眸。
以濛說,“彆著了涼。”
一剎那,祁邵珩的心再次淪。陷了。
柔軟的毛巾覆上祁邵珩的眉眼,他臉頰上晶瑩透亮的水珠紛紛滾落下來落在他妻子握著毛巾纖細白嫩的手指上。
修剪的乾淨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