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陣難受。不過也好過沒有,我貪婪的吸了兩口。
看到了上面一群人正巴巴看著我,甄甫玉眼中的擔憂與神情,卞老頭秦教授眼中的如釋重負被我一一看在眼中。
“文軍,怎麼樣?”吳文樓看到我上來,急切的問了一句。
我張口打算說話,腳脖子再次傳來束縛感,一股巨力猛然傳來我現在身在水中無處借力。幾乎是我剛剛閉上嘴巴身體就再次鑽回了水中。在我鑽回血池中的瞬間,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血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東方照樣的映照之下,血池竟然泛出淡淡血紅色的光芒。
冰冷的觸覺襲來,一個冰冷的身體已經爬到了我的胸口,我都已經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疼痛,不知道這傢伙用嘴咬還是用手插的,我反手把劍橫在自己的胸前,劍鋒一轉向下猛然一劃。耳邊就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慘叫,這邊的汁液發生了一絲震盪。
我沒有再理會這個東西,急忙蹲下身子,摸索到那具溫熱的屍骨,手中的桃木釘按了下去,頭骨在這汁液中炮製了很久,雖然不如原來堅硬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擊穿的,在這粘稠的汁液裡面不好運用力氣,我只有將身體的重量壓上去才感覺桃木釘下去了一點。
而就在這桃木釘子下去這一點的時候,下面的屍骨發生了劇烈的晃動,縱然在這在粘稠的汁液中不太好感覺到波動,但是這次我卻是真切的感覺到了,一湧一湧的晃動的我差點就把桃木釘鬆開。身體的力量加上我用的力道向著桃木釘壓下去,隨著桃木釘的深入,下面的晃動更加明顯,猛然一雙乾枯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臂,我甚至都感覺到了那凹凸有致的手骨,劇烈的疼痛頓時傳來,手骨刺了我的手臂,粘稠的汁液侵蝕的我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我的大腦神經。
我猛然一用力桃木釘好想突破了屏障直接下降了一大塊,那雙手臂傳來的撓抓也在這個時候猛然停止,縱然身在這粘稠的汁液中,我還是聽到了,一片淒厲的叫喊聲,咕嘟咕嘟的氣泡在我的臉龐劃過,夾雜著入骨的冰寒。我小心的把那屍骨的手爪從我的手臂中拔出來,腳下一點再次衝出了池面。
卞老頭眼疾手快急忙扔過來一根繩子,將我拉了上來。也不管我身上還在不斷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的粘稠汁液,上來就抓住了我的手,語氣激動地說:“文軍,你成功了!”
我接過秦教授遞過來的手帕在臉上胡亂的摸索了一陣,擦掉了那粘稠的噁心汁液。再次看了看這血池,血池上方凝聚了一層黑氣,這黑氣旋轉不停,攜帶著打量陰氣抽打在眾人的臉上,淒厲的吼叫聲衝擊著我的耳朵,好似百鬼齊哭,眾人的身體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
這股黑氣最終在初生的朝陽下慢慢的煙消雲散,隨之消散的還有血池上方那濃郁到極點的煞氣。
但是這血池中卻是還有濃郁的陰氣升騰而出,血池中那原本黑中帶綠的汁液,現在竟然變成了血紅色,臭氣中竟然還夾雜著一股血腥味。
我感覺這個形式看上去比剛才還要嚴峻,吳文樓這些高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塊超大的泡沫板,卞老頭把我交給甄甫玉照顧,急忙走了過去,各自咬破中指,口中喃喃唸叨幾句晦暗不明的咒語。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陽光的映照下我竟然看到眾人中指那殷紅的鮮血竟然泛著金色光芒。池以何血。
眾人趴在泡沫板上用雄精畫著符咒,不到三十秒眾人畫完起身的時候,身體都是晃動了一下,臉色蒼白,嘴唇鐵青好像受了重創。當幾個人架著這滿是符咒的泡沫板蓋到血池正上方的時候,血池中那嗜血兇厲的煞氣,好像頓時壓制住了。那些符咒發出瑩瑩金光,隨即隱沒了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事情,吳文樓才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看到我手臂上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