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哪位啊?”路朝歌大喊道。
“路朝歌,我叫祖錦程。”城門樓上的年輕人喊道:“你在鹿兒口能打敗我,但是這裡是昌州城,我會把你們擋在昌州城外,讓你們寸步難進。”
“手下敗將啊!”路朝歌大笑道:“二十五萬人因為你死在了鹿兒口,你還好意思活著,我要是你的話,我現在就從城頭上跳下來,也算是給那些戰死在鹿兒口的兄弟們一個交代了,你還厚顏無恥的活著,我只能說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有一個算一個,真他孃的不要臉。”
“鹿兒口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失敗罷了。”祖錦程大喊道:“我不會因為一次失敗就被打倒,我就是要在這裡,在你們涼州軍二十萬大軍的見證下,將你徹底打敗,打的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誰給你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的?”路朝歌道:“老……我路朝歌領兵八年時間,見過比你能打的將軍數不勝數,但是比你能吹的我還真沒見到過,你不是有本事嗎?那你就把你的本事都亮出來,我倒是真想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路朝歌……”路朝歌的話音剛剛落下,城門樓上又出現了幾個人,為首一人朗聲道:“可認得老夫嗎?”
路朝歌再一次舉起望遠鏡看了過去,這人他還真認識,可不就是祖錦程的爺爺祖翰良嘛?
而跟他一起的那幾位他也都見過,朝廷現在的六部尚書算是到齊了,浦興賢因為是劉子鈺的親信,被這幫人關了起來,寧德庸順利的接過了兵部尚書的位置,現在這六部尚書之中,唯一還能算是涼州人的也就只有秋玉書了。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啊!”路朝歌朗聲道:“你個弒君的王八蛋,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你好好珍惜現在的每一天吧!”
路朝歌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站在城頭上的幾位,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待我打破昌州城,就是你們的死期。”
其實這些話路朝歌是不應該在這裡說的,他說的這幾句話,很容易讓城內的祖翰良等人,升起戰至最後一兵一卒的決心,這對於處於進攻一方的涼州軍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處。
不過路朝歌根本就不在乎,他知道就祖翰良這些人,就算是他不說這些話,他們一樣會戰至最後一兵一卒,畢竟這些人可是弒君的大罪,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城上的戰兵你們給我聽好了。”路朝歌繼續說道:“祖翰良等人犯的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要是想給他們陪葬,那你們就做好準備頑抗到底,你們要是想活命,我也給你們這個機會,開啟城門你們所有人免死,機會只有這一次,你們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們自己了。”
“路朝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祖翰良高聲道:“這些人是不會被你蠱惑的,有膽你就帶兵打過來。”
“這句話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路朝歌笑著喊道:“在鹿兒口的時候,也有人和我說過這句話,然後我就帶兵打過去了,然後我現在就出現在昌州城了,你們這些讀書人是不是都喜歡說這句話?說了這句話你們是不是就覺得自己能守住昌州城了?”
“路朝歌,老夫奉勸你還是乖乖退出昌州道,別最後落一個萬劫不復。”祖翰良喊道:“你們涼州有如今的基業不容易,別鬧到最後什麼也剩不下。”
“只要你帶兵退出昌州,我會向陛下進言。”祖翰良繼續說道:“將你們涼州現在所佔領的土地劃分出去,讓李朝宗登基稱帝,你看如何?”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路朝歌大笑道:“祖翰良,將你的小心思收起來吧!我們涼州軍可是要匡扶皇室,可不是向某朝篡位。”
“路朝歌,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身邊的那些人想想吧!”祖翰良說道:“他們跟在你身邊打生打死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