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禁順著她的手望過去,只見一小簇紫色根莖的手指頭長短大小的草堆積在石頭縫中,夾縫中生存。
衾嫆小心地爬上去,仔細辨認了下,不禁喜出望外,“是紫莖草!”說著便伸手去摘。
“大小姐,小心!”
殷老三卻耳朵一動,手中飛鏢射出去,可到底是晚了一步。
只見衾嫆痛呼了一聲,縮回手,紫莖草是摘到了,但她虎口處,卻有兩個牙印,血冒出來。
而原先紫莖草生長的地方,一條通體發綠的小蛇,被殷老三的鏢釘在那,七寸直接斷掉。
“怎麼樣?這蛇看顏色就好毒!”
殷老三上前,將鏢抽出,轉身去看衾嫆的手,後者卻只是點了自己的穴位,吃了一粒沈寄年給的解毒丸,服下。
“無事,沈大夫給瞭解毒丸,繼續找紫莖草,這麼點怕是不夠全城百姓用的。”
她面色如常,拿了手帕直接飛快將手一纏,綁住傷口上方位置。
將紫莖草放進背的竹簍中,繼續往前。
“可這毒蛇萬一……”殷老二不禁擔心地看了眼地上的蛇。
衾嫆淡定地搖頭,“別管我,大家繼續找草藥。”
時間不等人,必須趕緊找到足夠量的紫莖草帶回去。
見她堅持,殷老二等人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殷老三多留了個心眼,默默將蛇撿起來,放竹筒中,萬一這蛇毒性霸道,還可以取蛇膽解毒呢。
他跟著沈寄年,還是知道些醫藥常識的。
一行人繼續往前,這回,衾嫆不敢再直接徒手就採摘了,而是用匕首敲著紫莖草附近,確認沒有毒蟲毒蛇,才用小鐵鍬將整根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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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沒有了,要不這樣,大小姐你和老三先帶著這一筐下去,用來給神醫加緊試藥,我和兄弟幾個繼續找。”殷老二抹了把臉,看著日頭,不經意回頭,就看見衾嫆疲倦恍惚的臉色,想了下,不由開口提議道。
殷老三沒說話,看向衾嫆,等待她的決定。
衾嫆當然同意,現在最要緊的是解藥還沒出來,尋找紫莖草隨時都可以,關鍵還是先將解藥弄出來。
瞧她,也是傻了,居然沒想到這層。
“好,那辛苦你們了,我和殷三哥先下山將這些紫莖草交給沈大夫。”
殷老二拍了下胸膛,爽快開口,“嘿這話就見外了,拿了你那麼多賞錢的,這算什麼辛苦啊!走吧走吧,順道記著看看你的手,別馬虎了。”
他說著,抬手指揮著剩下的人,繼續前行。
殷老三則是護著衾嫆,小心翼翼地站在一側,兩人謹慎而又不失快速地下了山。
去營帳的路上,卻遇到了恰好來找沈寄年的楚漓。
衾嫆一愣,隨後卻是“噠噠噠”地跑向他,將背上的竹簍取下來給他看。
“你瞧,是真的紫莖草,都是紫莖草!”
她這樣子,像極了邀功的小女孩,但眼睛亮晶晶的,卻又不帶一絲炫耀邀功的意味。
只是由內而外地高興,興奮得很。
楚漓忍住伸手摸她腦袋的衝動,看了眼簍子裡的草藥,喜上眉梢,卻又一瞬垮了臉色。
不贊同地望著她,“你怎麼又不聽話了,山上多危險,你一姑娘家,怎麼能去找草藥?”
雖然說著不贊同的話,語氣卻依舊是溫柔寵溺的,好像是天被衾嫆給捅塌下來,他也能笑著溫柔地說一聲“下次小心點”。
衾嫆只是笑,“哎呀,總之是皆大歡喜啊,我找到草藥了,人也安全回來了,不信你看我——”
她將簍子遞給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