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成衣鋪子,賣的便是衣裳,為何客人想買你們卻不賣?還是,你瞧不起我?”
因為惠王楚唯被押宗人府,這些天來,孫若盈心裡不痛快,先前巴結她的那些貴女都開始疏遠或者避著她。
更可惡的是,轉而去巴結孫若華。
她忍了好幾日,才敢出門。
祖父說,惠王是被成王陷害的,但這案子不會如成王的意,讓她耐心等待,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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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她出來就遇到兩次故意冷淡她的事,所以這次,直接發作了,認定了就是這掌櫃的故意為之。
掌櫃的很是冤枉,他連連擺手,“孫大小姐,小人說的千真萬確,這真是少東家的賀禮,不信你瞧,這尺寸也不合您身啊——”
他說著,指著衣裳,這裙子很美很仙,但對孫若盈來說,卻有些長了。
可見是給比孫若盈高一些的女子做的。
孫若盈淡淡地瞥了眼,卻依舊堅持,“那又如何?我瞧上了便買下,穿與不穿是我的事,並不缺這些錢。”
這副高高在上又故作優雅好涵養的嘴臉,可將容央給噁心到了。
她鬆開衾嫆的手,直接走進去,揚了聲便譏道,“怎麼,孫大小姐不是一直標榜著通情達理不爭不搶人淡如菊麼,現在掌櫃的明確說了這衣裳是別人的,你知道了還要搶,這是自打臉面呢?!”
她這麼高調開口出聲嗆孫若盈,頓時不少明面上在看衣裳實際上暗戳戳地望著這邊的貴女婦人便忙直接明晃晃地望了過來。
看清來人後,一個個牙疼地想,得,原來是容央,兩人因為之前一次茶宴鬧僵了的訊息,圈子裡都傳遍了。
所以一點都不意外。
容央說話又毒又狠,孫若盈臉色頓時白了白。
但礙於有人在,只能忍耐著脾氣,溫聲地和容央解釋道,“容小姐,掌櫃的說這件衣裳是他家少東家的,可我並未聽說過這間鋪子有什麼女少東家——你說,他這話叫我如何相信他不是故意不賣給我?”
掌櫃立馬澄清,“小人沒有故意,真的——”
但因為少東家不讓說,他才不好報她的名諱。
衾嫆原本不想說什麼,但見孫若盈不饒人,要敗壞鋪子的名聲,她無奈,嘆了一聲。
走了進來。
“孫大小姐,不好意思,這家鋪子的少東家是我。”
她一說完,容央就笑了,頗象是小人得志的嘴臉,“看吧,你孤陋寡聞還敏感多疑,不代表掌櫃的店大欺客啊。再說了,這裙子腰身這麼細,你穿得下麼——”
容央這話,直接攻擊到了孫若盈的身段,後者弱質纖纖,可卻不是所有瘦子都像衾嫆這樣,水蛇腰,胸脯處卻又絲毫不含糊。
孫若盈氣得臉都白了白。
芝蘭直接忍不住道,“容小姐你這般說話未免太刻薄了!我家小姐不知情,誰叫……誰叫少東家藏藏掖掖的……”
容央對付一個小丫頭片子還真不手軟的,挑眉冷笑地睨了她一眼,“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叫板?我刻薄?我說了什麼不實之言了麼我就刻薄?這年頭說實話的確是不大好聽,但你們有本事別做這種讓人抓住把柄的事啊!
什麼藏藏掖掖,我表妹低調不想讓大家讚美太多,不暴露自己是這麼大一家鋪子的東家身份有什麼不對?是不是你家小姐即將嫁給惠王了,你們現在出門都以皇親國戚自居了逢人都不帶正眼禮待的?”
芝蘭氣得臉都紅了,只能一個勁兒地“你”來“你”去的。
而孫若盈卻是被戳中了痛處,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