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還真有兩下子!”
陶樂抑制不住興奮,眼淚都掉了下來,“皓月,我……我是考上了嗎?”
“小樣兒,還不賴,超了二十來分呢。”劉皓月笑她。
陶樂抹了把臉,平復著心情,“還得複試呢,現在說考上也沒個準兒。”
“一樣,複試也就走個形式,沒關係的。再說咱是本校學生,導師會看著放寬尺度,不會卡得太嚴啦。”
話是這麼說,陶樂覺得還是不能大意,往往復試被刷的還是大有人在,她琢磨著是不是得去打聽這次複試的導師有誰了。
說起導師,陶樂想又起了蘇易文,她光顧著興奮初試成績,把剛才的簡訊給忘了。拿起手機,她看著傳送報告顯示成功,總算要完成第一項工作了。
劉皓月瞄了一眼,“瞧你那樣兒,給誰發簡訊呢?”
“還不是我們導師,什麼小組長,我簡直是一保姆。”陶樂想起這事還是有氣。
“你這樣不行,一般老師最煩的就是簡訊了,他們這代跟我們不一樣,人家流行的是電話,你呀直接給他打過去得了。”
劉皓月這麼一說,陶樂想想也是,就衝丫那山寨鈴聲,她就不能對蘇易文抱太大希望。
剛想撥過去,她手機先響了。
此號她從不儲存,卻早已倒背如流,除了樊建那娘娘腔還有誰。為此,她換號也換了不下十個,最後還是選擇放棄,因為她知道那賤人總有法子能探聽她的一切訊息。
陶樂雖然一萬個不情願,可今天心情好,她暫時不和他計較那麼多。
“喂,樊建,我跟你說多少次了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等等,陶樂你別掛電話!”樊建叫住她,口氣難得正經,“其實我就想告訴你初試成績出來了。”
“我知道。”用不著他提醒,她自己也會查。
“呃,我想問問你初試過了沒?”
“幹嘛?”
樊建遲疑著開口,“因為……我過了。”
這話一出,陶樂剛才那股興奮勁兒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原以為丫考研究生只是參與一下,哪知是來真的。
“喂,陶樂,你過了沒啊?“他不死心地又問道。
“我還沒查呢,先這樣吧,我還有事,掛了!”
陶樂隨口謅了一句,立馬把手機給摁了,這事可大可小,她和他要是都過了複試,那往後三年不得繼續跟丫耗著。
陶樂越想越不安,眼皮突突地跳。
這時,手機又響了,陶樂不爽,樊建這個死娘娘腔就沒想讓她安生。
“喂,我說你還有完沒完啊,別給點陽光你就春光燦爛了!我告訴你,就你那娘娘腔的樣子,連如花都比你美上一百倍,你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也是浪費土地,半死不活的更是浪費人民幣,你的人生,總結起來就八個字——生的荒唐,死的窩囊!”
陶樂緊握著手機,粗粗地喘氣,她實在忍不住了,不得不爆發,丫真是欺人太甚!
電話裡沒有迴音,陶樂以為樊建被他罵蒙了,“幹嘛不說話!”
手機裡傳來一陣低笑,很輕,卻讓陶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罵完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很耳熟,像是在哪兒聽過。
“陶樂……”
她只覺得頭頂一陣響雷加閃電,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用這種詭異的語氣叫她,那聲音雖然好聽卻猶如在精神上被凌遲。
“蘇,蘇老師。”陶樂顫顫地叫了一聲,抑制不住發抖。
蘇易文聲音聽不出變化,“似乎我打來的不是時候。”
“不會不會,蘇老師,您說您怎麼親自打過來了,我都發簡訊過去了,明天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