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知道了?”
七月這個態度讓我非常無語,但她就不給我再詢問的機會,徑直朝前走去。
又朝前走了大概百十米左右,一陣突如其來的風驟然而至,呼呼的風聲把面前那片濃的化不開的霧霾吹的上下翻滾。我和七月同時一驚,這種環境下,本來是不可能產生空氣對流的,但那陣風颳的很猛。
霧霾翻來翻去,視線也一陣清晰一陣模糊,前面的空間彷彿無限拓寬,深邃的像是一片虛無的宇宙,又似乎是一片風起雲湧的小世界。
霧霾沒有完全消失,攪/動的昏天暗地,我依然看不清楚前方的景物,但心頭的預感卻在此刻徹底爆炸,我能預感到,這條路真正的盡頭已經近在眼前。
強勁的風更加猛烈,面前的霧霾被衝散了大半,霧霾散去的同時,我的眼睛頓住了。
前方的空間無比巨/大,像地層下方一個大氣泡,霧霾一散,被遮擋的一切都呈現在眼前。
我看到了一座塔,用巨/大的石塊修建的一座石塔。
這座塔對我來說不算陌生,之前的那尊透明石像,就是從另一座石塔裡找到的。兩座石塔相聚非常遠,但從建築材料和風格來看,幾乎是一樣的。
看到這座石塔,我心裡就有種感覺,這種石塔裡面,肯定有什麼比較重要的東西。
與此同時,在當時發現裂縫時產生的那種恐懼和不安,也像是找到了源頭。就是這座聳立在面前的石塔,讓我心神不寧。它一動不動,在水潭的地底不知道矗立了多少年,可它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我沒靠近它,身子已經在抖動,從內心最深處驟然冒出一道幾乎能把人凍僵的寒意,急速的蔓延到了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