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沒有了人,自然也就沒有了可以徵用的物資,同樣也就無法解決眼下部隊面臨著的問題。
又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終於在視線盡出頭現了十幾棟木製的房子,隱約的還可以看到一個教堂,看到那些房子,吳以民立即喊了一聲。
“快,弟兄們,一班左翼掩護,二班、三班,跟著我……”
儘管只是一個孤立的居民點中,但是吳以民卻不敢大意,因為在《手冊》中清楚的寫到“在澳大利亞任何一個居民的家中都有少則兩至三支長短槍,轉輪槍、步槍是其家中必須之物……每個居民點都是潛在的“抵抗據點”,每個居民都是潛在的敵人,因此必須謹慎對待……接觸建議:以準軍事手段接觸,必須確保其如果反抗可以於第一時間發起攻擊。”
而這個建議顯然是基於一個原則保護己方安全的原因,對於出境作戰,帝**隊的原則非常簡單,首先保護己方的安全,至於外國人、外國平民的安全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就像對林肯港的炮轟一樣,對那裡的無差別炮轟,只是為了摧毀城內的抵抗意志,令其放棄抵抗,從而為部隊的登陸鋪平道路,畢竟,中國不需要為外國人的安危負責,這是一個最基本的原則問題。
三十四人組成的騎兵隊出現在格林森市的時候,這個與其說是城市,倒不如說是集鎮中的幾百個澳大利亞人,無不是瞠目結舌的看著出現在這裡的騎兵,這些騎兵身上穿著的不是他們所熟悉的英**人的紅色軍裝,而是一色的卡其色軍裝,而且頭上帶著的也是與歐洲軍人不同的寬簷布帽。
更重要的是那遮陽的寬簷布帽下方,那些士兵們的相貌與他們是截然不同的,而立即讓他們聯絡到剛剛得知的訊息。
“中國人!”
不知道是誰首先喊了一句,然後整個市鎮立即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們還曾懷疑過過路人傳來的訊息真假南澳大利亞遭到中國人的進攻。
而現在,出現在這裡的軍人,則成為了最好的佐證。面對這些突然出現的中國人,儘管城市中的男人們的腰間大都佩帶著武器,但是卻沒有人敢於首先拿出武器,只要但凡稍有理智的人都很清楚,他們根本不是軍隊的對手。
也正是這種認識,使得這些人做出了一個極為理智的選擇放棄抵抗,甚至還有一些人有些膽怯的將武器扔到了一旁,生怕因為自己腰間的轉輪手槍,而成為中國人射殺的物件,畢竟戰爭,從來都是戰爭,在戰爭中,從來沒有什麼誤殺,有的只是死亡,至於憐憫……那不過只是勝利者的一時仁慈罷了。
“你們的市長在什麼地方!”
畢業於講武堂的吳以民可以說著一口還算流利的英語,甚至還能夠結結巴巴的說一口勉強能讓人聽懂的法語。這也許是講武堂畢業的軍官最大的特點至少有一門精通的外語。現在他當初選擇了英語,倒是派上了用場。可以同這些英國人直接溝通,而不需要透過翻譯,儘管這場戰役準備的有些倉促,但是得益於這幾年的“求知識於世界”,使得軍隊仍然徵召了一批數量充足的英語翻譯,不過對於吳以民來說,他更願意自己同當地人溝通,而不是借其它人之口。
畢竟,翻譯之間的誤解很有可能在戰爭時期,導致許多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市長,有些事情的操辦最好有當地人的配合,根據《手冊》的建議,儘量與當地的民政官員配合,因為那些地方的民政官員大都是本地選舉產生,他們首先考慮的是本地居民和他們的財產安全,而不是國家或者殖民地本身。
不需要過別人去通知,在軍隊出現在格林森市不到十分鐘,得到訊息的森克便騎著馬趕了過來,曾經與土人戰鬥過的他,一看到這些中國人,就發現他們所處的位置恰好了是一個可守可攻的位置,而在市外的田野中,似乎也有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