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還請八皇子見諒,只是邪修一事事關重大,屬於正道宗門不得不在意的要緊工作,您提出的建議我也會幫助轉達,就不耽誤二位的時間了。”
顏皓渝啞口無言,只能悻悻離去。
而那人也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時逢燕進了白家的大門。
書香世家,名不虛傳。
專有一面牆來寫各個子孫的初筆,時逢燕倒是想要找白晴素的,但是畢竟自己是客人,不好亂參觀。
而那青年見時逢燕這樣,也沒露出什麼鄙夷的表情,反而說道:“這是白家那位先祖留下的訓誡,時先生,別處可怕是沒有,待會自然要請你多觀摩觀摩,好回去說幾句我們的好話呢。”
帶進廳中,四處並無多餘的擺件,就連書畫懸掛也不多,只是每一張桌子上都有唾手可得的紙筆,還有些抄錄好的詩文在紙上。而抄錄的人便在正中間那張桌旁坐著。
“哎喲,你看我。”那青年微微鞠躬致歉,來到小男孩身邊耳語幾句,男孩點點頭,在青年的幫助下去了右手邊的一間屋子。
“今天本是這小傢伙學《文鈔》的日子,幾位接踵而至,這上午可是平添了不少光彩。”那青年似乎有些話癆,急忙抿嘴收回來要說的話,將時逢燕安排妥當後,便自我介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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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有些失禮,在下白滄琰,是白家旁支的子孫之一。算年紀我虛長几歲,就恬不知恥,請你稱我一聲滄琰兄了。”
“滄琰兄,先看這個吧。”時逢燕將白晴素給的腰牌遞過去,白滄琰一時有些失神,隨後死死按捺住想要猛然站起的衝動,鬆開了握緊扶手的手。
“呼——可否告知白某,此物從何而來。這是真的很重要。”
“我知道,所以我會知無不言。”
白滄琰請來幾個中年人,將腰牌傳觀後,幾人都有些擔心。聽時逢燕講完後,幾人面面相覷,空氣瞬間凝重起來。
“極惡會……這個集會的有生力量不是早就被鏟滅了嗎?”
“現在只是殘黨,不足為懼。可是就怕素素她……”
“她是書院難得的笛修苗子,不可以讓她孤身一人再待下去。”
“可是上邊……”
等幾人討論完,他們竟然朝時逢燕拱手行禮。時逢燕嚇了一跳,急忙還禮。
“小友,素素是白家難得的天才,感謝你把訊息送了出來,白家會派人去助你一臂之力。但是世家強大,皇家便心疑,我們要是想派去更多的人,還要皇上准許,否則有結黨嫌疑,你可否明白我的意思?”
“哪怕一人也是晚輩尋遍攔界山都求而不得的,在此謝過諸位!”時逢燕終於得到一處準信,心情激動,不留神便流出淚來。
“莫哭,莫哭!等到殺盡邪魔外道,我們舉杯暢飲!”白滄琰拍拍時逢燕的肩膀,安慰道。
“我只是……終於看見了希望。就像是在礦井下爬出來,猛然見到了陽光……多謝白家諸位君子,日後必還大恩!”
:()歸燕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