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其他非遺傳承人思考過,但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同時,擔心成本打水漂。
這幾年短劇的熱度忽高忽低,至少沒有年前剛出現的時候那般景氣,火起來的大多是一些或甜或虐的愛情故事,又或者是典型的龍傲天、打臉的爽文。
而安霽憑著非遺賦能,竟然獲得了不錯的收效,更多人也就敢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做嘗試。雖然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是靠著安霽這部短劇的熱度還在,宣傳起來自然不費力。
“沒問題,有什麼需求和我說就是,只要我有時間,一定辦到。”對於安霽來說,大家都是同行,拋開利益的影響,能堅持到現在,誰也不容易,多一條讓大家瞭解的路,才是真正對得起這些文化。
既然自己有這個能力,自然會盡力去做——如果一開始安霽遇上的不是杭羅,甚至不是絲綢……只要他們是同伯伯阿姨們這樣,一心撲在這上面,安霽也絕對會如現在一樣盡心盡力的為之謀出路。
“盛夏,你知道磨喝樂吧?”
回程的路上,夕陽未晚,青山疊翠,好不流連的黃昏色,安霽忽然想起盛夏說起的‘杭羅書籤’,遂是提起了前兩日網友‘漆笙’同自己說的合作。
安霽的話說出去沒打出半點兒水花,盛夏良久沒應,依舊專心致志的開著車,好像全然沒聽見似的。
“你的意思是他們要做當代磨喝樂?”終於拐到一條沒有什麼車的路上,盛夏這才敢分出心來和安霽說上兩句,“那個不是泥塑麼?他們是泥人張那種?兔兒爺顏色太豔了吧,和咱們也不合拍啊。”
“而且別的不說,那種東西還是容易壞,現在熊孩子太多,根本存不住。”
泥塑是有特色,但是現在只怕只有放在道觀裡供著、奉著,才安全幾分。不然小孩子亂動,沒人注意的風吹日曬,很容易就被毀屍滅跡。
“還不如瓷的呢,國內外都承認的東西,也好賣出去掙錢……就是更容易碎,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咱們這個年齡和比咱們小的收藏,一個不留神,直接就玩兒完!”
自家閨蜜一張口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安霽抿著嘴搖頭:“不是,他們是做漆器的,想弄‘中式芭比’推向世界,我在想是不是那種小書籤也可以做人物的小扇子。”
“那肯定可以,就是我沒明白,什麼‘中式芭比’,不就是相當於手辦麼?”
“啊?算是?”安霽愣了愣,眨眨眼道,“也不完全是的,哎……到時候仔細聊聊我再告訴你,不過這個小扇子的我倒是可以和他們說說。”
“行,隨你吧……”閨蜜有閨蜜自己的想法,盛夏也不好摻和過多的意見,“反正你要是覺得好就試試看,也沒什麼損失。”
有了盛夏的肯定,安霽心裡自然是更放心幾分:“嗯。”
車又開出去一段,眼看著離杭羅廠已經不遠了,盛夏看著儀表嘆了口氣:“嘖,怎麼又要沒油了?”
在導航上找到離著最近的加油站,盛夏雖然是手機不到1不充電的人,但自從有過一次沒算清耗油,不得不叫拖車拉走的經歷,盛夏再也不敢把加油和手機充電等同了。
人下了車,盛夏順路去加油站的便利店買了瓶水,結賬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面前的餅乾,“你說的那個網友是‘漆笙’吧?”
“嗯,怎麼了?”安霽有些心不在焉,盛夏剛才那一巴掌只怕是要把餅乾拍碎了,一會自己兩個人怕是要吃的滿車餅乾渣,“你認識?不會這麼巧吧?”
“對,我還真認識!”
“我媽不是bj的麼,和他媽媽是發小兒,她們一直有聯絡。”交過了錢,盛夏晃晃餅乾袋子,只聽見‘嘩嘩啦啦’的聲音,想起自己剛才那一巴掌,不由得皺眉,“他應該還是順著我媽那邊看到咱們短影片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