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一刀刀將其擊斃,這種感覺讓我暫時忘記了憂傷。
就這樣玩了吃,吃了睡,睡醒了再接著玩。媛媛和雪嬌勸也沒用,第三天頭上,實在厭倦了這種生活。獨自跑到外面喝酒。
燈紅酒綠的酒吧,前衛時尚的美女,再加上喧天的音樂、扭動的人群,讓這座國際大都市的夜生活充滿了情趣。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桌上到處都是啤酒罐。手機忽然響了,是許姐的,我拿起電話接聽:“姐,呃,我在喝。。。。。酒,你要來嗎?”
許姐很快就過來了,拉著我的手說:“走,回家去。”
“不,我還想。。。。。。喝,你要點什麼?我。。。。。請客。”
許姐沒有再堅持,開了一罐酒喝了一口,她張嘴說了句什麼,噪音太大,沒聽清楚。她對著我耳朵說:“有不順心的事?”
“沒。。。。。。有,就是想喝酒。”
酒吧裡面太吵,不適合聊天,我們就坐著默默對酌著。我很快就不行了,也太難為許姐,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肩上,吃力地扶出了酒吧。
許姐把醉醺醺的我扶到沙發上,端了一杯水讓我喝下,看著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斷斷續續地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她,許姐走過來輕撫我的腦袋說:“別太傷心了,這裡面可能有誤會。”
“誤會,小孩都有了。”
“那你也要去問問呀,否則會後悔一輩子的。”許姐拉住我的手說:“你這樣,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我輕輕擁她入懷,許姐將頭貼在我的胸口聽我的心跳,一種久違的溫暖在我心中盪漾,像一股電流穿過。
我開始尋找她的唇。“別,”許姐羞阻道,態度卻是那麼的不堅決。
我低頭凝視著她,許姐也靜靜地看著我,她的睫毛好長,顯得眼睛好有神韻,眼珠又黑又亮,嘴角調皮地上翹著,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她。沒有言語的交流,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她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臉色也慢慢潮紅起來。
許姐忽然微微仰起頭,在我唇上點了一下,彷彿吹響了進攻的號角,我俯下頭去,快要碰到她的唇時,她再一次伸出舌頭,雙手用力摟住我的脖子。
胸膛裡都是彼此的氣味,她胸前的小兔子活潑得讓人難以掌握,我帶著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在她胸前貪婪地吮吸著。
我們在沙發上滾到地板上,又在地板上滾來滾去,燃燒著我們的激情。一切重歸平靜時,我們久久擁吻在一起不願鬆開。
再也不用為這種事懊悔,因為我再也不覺得虧欠誰的了。
休息了一個星期去上班,剛走到公司就聽見辦公室門口有女人的哭叫聲,疾步跑過去看,只見梁靜和一個富態的女人撕扯在一起,大家都躲在一邊看,沒人上前阻止。
梁靜抱著胖女人的雙肩,胖女人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揪著梁靜的長髮,倆人都披頭散髮,鞋子啊,頭飾啊到處都是,臉也抓破了。梁靜在哭,胖女人嘴裡罵罵咧咧:“你這個騷貨,再讓你騷!”
這樣打梁靜明顯吃虧,我一把拉開胖女人,她負痛,不得已鬆開手,梁靜得了勢,一把扯住胖女人的一縷頭髮,痛得胖女人哇哇大叫。我趕緊把她們分開。
“你是誰?”胖女人惡狼狼地盯著我問:“有你這樣拉架的嗎?”
“我是這兒的員工,在公司裡打架像什麼話?”
“我高興,怎麼啦?你是哪個部門的?”
“營銷部。”我答道。
“你好收拾東西回家,以後不用來上班了。”她瞪著我說。
“憑什麼?”
她雙手叉腰,吐了口唾沫說:“憑我是李總的媽。”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們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