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手指夾住她胸前凸起的紅櫻桃,然後略略用力。
“痛。。。。。。”齊姐滿臉潮紅地看著我說。
只這一聲就足以令人*,我用力吮住她的唇,齊姐的舌也追過來,糾纏在一起,不依不撓,她間或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配合著扯下彼此的內衣,*被她引導著進入一個幽邃的所在,尋找最佳角度開始用力,一點點陷入她那隱秘的山谷裡。
越來越濃重的喘息漸漸化成了快意的呻吟,律動一波又一波來得愈發強烈,如山的*將呼吸脈動、思維感情、肉體靈魂等統統湮滅。
齊姐緊閉著雙眼享受著肉體的衝撞帶給她的愉悅,用近乎嚎叫的聲音迎接極限時刻的到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頂冒了出來,雙雙癱軟在床上。
稍作休息後,齊姐說:“我有時奇怪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不解地看著她。
“一開始我是牴觸的,但馬上就被你打敗了。”
“感覺不好嗎?”我笑著說:“身體是不會說慌的,說明你也很需要。”
“不好,一點都不好,討厭死了!”然後壞笑著伏在我耳邊說:“老公,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倒!
翌日中午,林在辦公室門口堵住我說:“吳桐,有空嗎,中午找個地方,我請你吃飯。”
“好呀。”我連半句客套話都沒說就答應他了。
在他指定的酒店門口會合,他帶我進了包廂,徵詢了我的意見後,他點了香菇油菜、鐵板牛柳、虎皮青椒及清炒萵筍,不顧我的反對,又要了一瓶梅子酒。
“沒喝過這種酒吧?”林轉著高腳杯中紅豔如稠的液體,笑著問我。
我搖搖頭。
“嚐嚐味道怎麼樣?”
我輕輕呷了一小口,甜甜的,一股醇醇的帶著梅子酸的酒味兒,直衝我的咽喉。
“怎麼樣,好喝吧?”
我點點頭。
“我爸會釀這種酒,感覺比這好喝,那種家釀酒,沒有任何新增劑,喝到口中梅香四溢,口齒生津。”林啜了一口酒,接著說:“自從小妹走後,父母傷痛欲絕,把庭前屋後的梅子樹全砍了,怕睹物思人啊。”
提到梅,我眼前又浮現出那個一笑就有兩個米窩的小姑娘,又彷彿看到她為我抹膏藥的情景:如雪肌膚、似泓雙目、臉上的絨毛以及那迷人的處女暈。。。。。。
“知道為什麼叫她梅嗎?”
“是不是在梅花盛開的時節出生的?”
林搖搖頭說:“是黃梅成熟的季節。一晃6年過去了,如果她還活著,現在也該讀大學了。”林滿臉悲慼。
我的心情也隨即跌入了谷底。
“瞧我,沒事跟你說這個。”林尷尬地笑了笑,舉起酒杯說:“來,喝酒!”也許是酒味適人,不知不覺中,一杯酒下肚,感覺臉頰發熱。
“結婚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我看著他問。
“反正我也沒有錢,都是女方那邊在準備。”林苦笑著說。
“馬上要做爸爸了,開心吧?”
林怔了一下說:“不怕你笑話,如果不是為了孩子,我都不想結婚了。”
“為什麼?”我愕然。
“我是個凡人,有思想,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慾,跟紅塵中所有眾生一樣,我在俗世中浮沉與輪迴。”他嘆了一口氣說:“雪嬌總說我沒大的志向,她什麼都想和別人比,一天到晚都在抱怨,錢沒別人掙得多,房子沒人住得大,工作沒有別人順心。。。。。。哎,總之我在她心目中一無是處。”
“怎麼會呢?她挺愛你的。”我趕緊說。
“這點我不懷疑。”林笑笑說:“她對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