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著雙翼飛蛇,飛蛇以地獄蝠為食,其蛇膽可解百毒,也許能治她。”
“哪裡能捕捉到這種蛇?”印昊忙問。
“只說是北方的高山崖縫中,具體哪裡,我也不知。”年事已高的大夫搖頭,“地獄蝠和雙翼飛蛇都據說已經滅絕。就算真的有,她也等不到,看情況她可能撐不過今天,你們……”
大夫想說讓他們準備後事,不過看著屋中之人個個面色駭人,閉了嘴。
“雙翼飛蛇,是不是一種翅膀不足一尺的蛇?長了四隻眼睛?”華老爺似乎想起什麼,忙問道。
“翅膀不長,只能助飛蛇捕獵時飛撲跳躍十幾米,並非長了四隻眼睛,其中一對是假眼,是尖頭上的花紋。”老大夫回想著書上的描述。
印昊猛回頭,盯著華老爺,“你是不是見過?”
華老爺道:“我沒見過,只是聽人說過。兩百里外的青龍堡去年有人在北方逮過一條,鈴兒的堂舅爺家一個遠房親戚在青龍堡幹活,我也是聽他們說起。”
青龍堡屹立在東源,已有幾十年歷史,原名飛龍堡,後來更名,近十來年發展迅猛,實力不輸給延良,能逮到罕見之蛇並不奇怪。
印昊給米良多裹了一件衣服,抱著米良上了飛龍,米良所剩時間不多,印昊不得不帶著米良去青龍堡求醫。
路伍駕著飛龍陪同,囑咐其他人把趙勁看好,以防飛龍再度襲擊。
青龍堡依山而建,大門高而雄偉,數條青色飛龍石雕盤踞在大門之上,門口守衛無數。
大門之外,印昊抱著米良,“延良別莊莊主引鴻求見堡主。”
青龍堡堡主年約五十,延良別莊一年內快速崛起,他自然不會拒印昊於門外,印昊說明來意,懇求道:“求堡主救未婚妻一命,這個人情,引鴻自當奉還。延良能給的,堡主儘管開口;延良目前沒有的,也能傾全力為堡主找來。”
雙翼飛蛇乃解毒至寶,堡主蹙眉,正在思慮。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妄想!”
門口轉出一個年輕男人,錦衣華服,劍眉星目,身後跟著幾個侍衛,他站在門口看著印昊,目中幾分幸災樂禍,“引鴻,你好像也搞不清楚狀況,青龍堡是我的地盤,容不得你在此囂張。”
這話之前印昊對他說過,現在龍清逮到了機會還給他。
旁邊的堡主站起身一言不發,似乎龍清才是青龍堡的當家人。
兩人此前已有不快,印昊放低姿態,“龍少主,你若肯救我未婚妻,這個恩情我自當奉還。”
龍清不屑,“我年前救過你一次,結果你說你把全部家當都給了我,無恥之極;上回我去延良,你目中無人。現在,你未婚妻不是我所害,與青龍堡一點關係都沒有。”
龍清朝護衛示意,“把他扔出去,以後都不許此人再進青龍堡。”
“龍少主何必趕盡殺絕?”路伍苦求道,“以前不過是一點小誤會,延良雖不能與青龍堡比肩,但也是實力不弱的大莊,少主儘管開口,我延良自當全力以赴。”
“延良有的,青龍堡一樣有;延良能做到的,青龍堡一樣能做到,所以我不稀罕。”龍清喉中發出輕笑,“我倒更樂意看到有人毒發身亡。”
“你……”路伍氣憤。
龍清身邊的護衛舞著大刀,刀上寒光滑過,要把印昊趕出去。懷中米良生命在漸漸衰竭,印昊心痛至極,唇形微動,“東方澈……”
龍清一怔,目光如刀鋒銳利,“你怎麼知道?”
“龍清,反過來唸就是青龍,青龍為東,意為東方;清對澈,雖然換了名字,你還是捨不得放下原來的身份。我本就是你的替身,如何猜不出來是你?你不也懷疑我了?上回才專程跑到延良想探查我。”印昊面色淡淡,清冷又溫柔的眸光看著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