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義就是塊肥肉,萬一被人瞧出他肉質鮮美,他就要交代在那兒了,不宜冒險。倒不如讓我去,或許有其他收穫。”
對沈棠而言,顧池與欒信都不是手心手背的關係,全都是手心肉啊,厚此薄彼哪個都捨不得。她無奈:“捱了少玄一頓打,還不知道長記性?你這身體不能再操勞了。”
安安心心養傷又不是要他的命。
顧池擔心欒信,但欒信也不是三歲小兒,人家只是反應慢一拍,不是腦子有問題。
“昨晚,我已經委託羅侯護送。”羅三倒是個爽快人,痛快答應下來,還主動立了個軍令狀性質的承諾,沈棠道,“……那個什麼袁撫的光陰箭傳人……能殺便殺了!”
難度有點大,完不成也不妨事。
羅三砸了咂嘴:【此事,老夫只能說盡力而為。要是單挑,還能有點把握,要是多人……老夫只能盡力保證那位欒尚書的安全。】
顧池心中過了一遍現有情報,勉強說服自己:“眼下還未收到敵方大規模調兵駐紮邊境的訊息,此次談判又是為了贖回俘虜而非開戰,敵方即便不答應也不會真正撕破臉,畢竟他們也需要時間集結兵馬,調動糧草。”
幾重保障下來,欒信還是安全的。
只是欒信那個學生項招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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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動身去軍營練兵,屋內只剩他跟沈棠二人,院中灑掃的傭人也不敢靠近此地。周遭活物除了暗中護衛沈棠的親兵,便只有院中偶爾幾聲鳥雀啁啾。顧池看向窗漏外的冬景,半晌才重新打破安靜:“項招和那人……她們二人,是不是跟主上有些淵源?”
顧池幾乎知道沈棠所有秘密。
自從當年不慎將主上捲入夢中,見到幾乎震碎他三觀的真相,他很少主動提及相關過往,畢竟不是什麼輕鬆話題。他是做夢也沒想到,上個文明末期遺留的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數千年後,還能給後人帶來諸多麻煩。
“額……大概是有點?”
“所以,那人修習光陰箭才不見衰老。”屬於神的一部分,經歷數千年傳承仍遺留在新一代的體內。普通人需要付出壽元當代價,而她不需要,或者只需付出極小代價。
興許,重點就在於此。
沈棠搖頭:“也未必。”
逃出去的實驗體只有幾個,可畢竟繁衍了數千年,哪怕有眾神會內社物理消滅,後人數量也不會太少。這麼多人怎就她一個吃到福利?她的成功,不能粗暴歸功於這點。
見顧池面有倦色,她輕拍顧池手背。
“莫要多想,先好好休養。”
關關難過關關過。
十幾年風風雨雨不都走過來了。
顧池不:()退下,讓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