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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他帶著微笑,目不轉睛地看著方嚴,最後說道:“嚴,我愛你!”

“不!”方嚴大喊一聲,從夢中驚醒過來。

小獅子安靜地躺在床上,連線身體的各種儀器都在正常運轉,牆上的時鐘顯示現在是凌晨五點。

因為夢境太真實,導致方嚴頭部劇烈地疼痛,胸腔像被什麼東西擠壓一樣喘不過氣。他踉踉蹌蹌地走出病房,在白熾燈照耀的走廊穿行,一直跑道樓梯間。即使用力抓住臂膀也無法阻止身體的顫抖,這股恐懼並不是來源於夢中的訣別,而是克勞德口中那句話。

我們不能肆意改變過去,因為黑暗會遮蔽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能來更新,在這裡說聲抱歉,因為遇到渣男,導致了一場大混亂,今天他阿姨到我家來撒潑,又鬧了一天,各種精神崩潰,還被不知情的爸爸罵哭了。哥哥姐姐也說我眼光太高,拖到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總之是一整天都被說教,被罵得一無是處,跟社會垃圾一樣。都是我的親人,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覺得這個男的這麼好。

對一個第一次見面就想帶我去開房間的渣男,我真的不知道我要對他多禮貌才算對得起他,沒有甩耳光已經很好了。

最傷心的是爸爸說:“我那些朋友的兒子女兒不是博士碩士就是出國留學,到你這裡連個好大學都考不上,帶你出去真丟人。”

打這些字的時候一直在掉眼淚,我不過是拒絕了一個渣男,每個人都給我上綱上線。對,我是25歲了,但還沒到不結婚會死的年齡把,也沒到嫁不出去吃家裡閒飯的地步,真是想把我逼死嗎。

很抱歉,又是一大堆廢話,我只是,心情真的很糟。

☆、第24章 求婚

小獅子昏迷了整整兩天。

方嚴不吃不睡;也守了整整兩天。

第三天清晨;斷斷續續下起小雨,氣溫驟降到零下。溫暖的室內雖然感覺不到寒冷;但霧氣爬滿玻璃窗;一片朦朧;讓人不知身處何處。方嚴頹然地坐在病床邊;眼裡全是血絲,充滿倦態的臉上總有種道不清的悲傷。他說不出話來;連呼吸都變得綿長,只是呆滯地凝視窗外;想起舉槍自殺的那一天;也是這樣的悽風苦雨的早晨。

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掌紋繁雜;縱橫交錯,分不清彼此。據說這樣的人一生悽苦,總有糾纏不清的痛。

“如果你再不醒來,我一定會發瘋。”他握住克勞德的手,痛苦一點點累積,幾乎到了支撐不下去的時候:“求你了,像以前一樣精神抖擻地跳起來,對我說早安。跟我發脾氣也行,怨恨我也好,討厭我也罷,要離開我去找傑森都可以,只要你醒過來,想要做什麼我都答應。聽見了嗎,只要你肯張開眼睛,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方嚴不斷哀求,禱告,甚至許下諾言,只要能讓克勞德醒來,他可以做任何事,哪怕立刻去死。

但回應他的,只有均勻的呼吸聲。

到了中午,泉來了,帶了些吃的,熱騰騰地擺了一桌。但方嚴沒有胃口,只撿了一個三明治,勉強吃了一半,連水也不想喝。他現在揪心的是小獅子的安危,其他都不重要了。他的愛人躺在那裡,毫無知覺,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等待變得如此漫長。

這種愛人在眼前卻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殘忍,令人無法承受。方嚴的眼睛滿是血絲,刺痛,只能用手不斷按壓痠痛的眼窩:“有線索嗎?”

泉搖搖頭,見他不動筷子,乾脆自己吃起來:“監控壞了,所以沒拍到車庫的情況,不過我不認為這是巧合,電線斷開的地方明顯是被人割斷的。而且,我還得到一條很有趣的訊息:保安說當天早晨看到一個臉色蒼白的東方人在附近徘徊,因為樣子不像車手,所以多看了兩眼。那個人瞎了一隻眼,帶著一個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