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謝過王統領,謝過各位大人"
終於要發賞錢了,好激動啊!
狄七暗戳戳的搓搓小手。
彷彿離大宅子和十幾個小妾又近了一步。
然而低頭跪了半天發覺沒人叫自己,狄七抬頭偷瞄了一眼,發覺王統領和幾位大人物都已經走遠了。
再抬頭看向於得水,對方正一臉欣慰的看著自己。
"起來吧,別跪著了"
狄七站起身撣了撣灰塵,問道:
"廄長,賞錢什麼時候給啊,能給多少啊"
"賞錢?什麼賞錢?"
狄七頓時急了,我錢都花出去了,現在告訴我沒有?
"咱們不是領賞來了麼?賞錢啊"
於得水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回話,反而面色嚴肅的看著狄七:
"小子,我平時對你不錯吧"
"廄長對我沒得說"
"嗯,你記得就好"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馬廄走去。
只留下狄七一人在風中凌亂。
"怎麼個事這是?"
晚上。
於得水提著兩壺酒,一包豬頭肉,還有一隻燒雞找到狄七。
看著滿桌的美食,狄七心裡有點失落。
賞錢看來是真沒了。
他倒沒想過是於得水吞了獨吞了賞錢。
首先他不是這種人,一個月的相處下來,他也能看出的對方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只不過一直都是自己生活,生性有點孤僻,看上去有點難以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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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如果他真有這種想法,領賞的時候不叫自己不就行了。
而且馬是他養的,自己就是個清潔工,就算有功勞,和自己也沒關係。
只不過當時冷不丁聽到有賞錢,有點失了智。
退一步來講,這不還撈到一桌子好菜麼。
做人不能太貪心。
想到這,狄七還有點不好意思,一個勁的給對方倒酒夾菜。
於得水也是老懷欣慰,對方倒一杯,他就喝一杯,迷迷糊糊間,突然有點羨慕起兒孫滿堂的天倫之樂來。
酒過三巡,於得水哈著酒氣拍拍狄七肩膀,叮囑道:
"小子,那邊不比這裡,去了那邊沒人再罩著你了,記住以後要低下頭做人,對那群大人物來說,你我的命都不值一提,別因為一時的糊塗送了性命,我還等你回來看我呢"
狄七一個勁的點頭,實際一點沒聽進去。
跟一個酒蒙子有啥可計較的,說的全是醉話,一句聽不懂。
不過聽不懂歸聽不懂,該有的附和還是要有的。
主打一個陪伴。
自己家老頭,自己不哄誰哄。
送走了搖搖晃晃的於得水,狄七打算練會拳再睡覺。
來到院內,剛擺開架勢,就看到院門口站著一個玄袍青年,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自己。
這人他認識,是白天的幾位'大人物'之一。
狄七來不及想對方為何大半夜來找自己,連忙上前行禮:
"狄七見過大人,不知大人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玄袍青年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漫不經心的問:
"你還會拳法?"
"練過兩年的五步拳,鄉下把式,讓大人見笑了"
"嗯,可有師門?"
"拳法是我爹教的,並無師門"
玄袍少年滿意的點點頭,轉頭就走。
看著對方背影,狄七撓撓頭有些莫名其妙。
大人物都腦袋都有泡麼,大半夜跑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