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要怎麼補償我!”
我的話剛說完,頓時傳來哇的一聲,再一回過神,霸王花已經光著腳跑下床,奔向衛生間就是一陣乾嘔,就好像和我接吻是一件多麼噁心的事。
看著這個情況,我嘴角一陣抽搐,真有這麼誇張嗎,衛生間裡傳出來水龍頭嘩啦啦的流水聲,不一會,霸王花用著一次性牙刷一邊刷著牙一邊走出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林楓,你真他媽的不要臉,老子還是初吻!”
“關我什麼事啊?當時是你自己一個勁的按著我,強吻我啊,我還沒說我的初吻怎麼辦,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聽了霸王花說的話,我有些不屑,嘲諷道,霸王花聽我這麼想。想要辯解,偏偏還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本來就是自己不佔理,霸王花不甘心,再次說道:“臥槽。林楓,你幾天沒刷牙了,我說我嘴裡怎麼總有一股異味!”
看著我和霸王花兩個人就像個冤家,誰也不服誰,一旁的楊森突然笑了笑,接了個電話,原本笑容滿面的表情瞬間凝固,變得難堪,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什麼?死了?”
“好,我知道了,我待會回去!”
楊森結束通話電話,表情有些凝重,霸王花見狀便知道不好,趕緊把口中的水吐掉,皺眉問道:“楊大哥,怎麼了?”
楊森嘆了口氣,苦笑道:“剛才小宋給我打電話,說綁架你的那個人,咬舌自殺了!”
霸王花聽後也是一陣驚呼,隨手抓過桌子上的保溫杯就摔在地上。只聽嘭的一聲,保溫杯被摔開,水灑了一地,霸王花緊緊的握著拳頭,有些氣氛:“媽的,就這麼死了,真便宜他了,老子還想回去把他蛋切了穿串!”
不過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同時口罩男一旦自殺了,那就什麼線索都沒有了。原本就是一團糟,現在連唯一的線索都斷了,楊森身為特種兵下來的,起碼有著超乎常人的推斷能力,問道:“百惠。你最近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聽楊森這麼說,霸王花頓時冷靜下來,仔細回味一下,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啊,每次你們出去執行大任務,他媽的根本都不帶我,我怎麼得罪人啊,老子連個得罪人的機會都沒有!”
一說到這個執行任務霸王花就控制不住情緒,總覺得楊森不願意重用自己,所以情不自禁的根自己的隊長說話,都爆粗口,楊森嘆了口氣,有些苦笑:“那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什麼人?”
“沒有啊!”霸王花隨口回答道:“就是前天和林楓一起去了趟張總的公司,見了下張志剛!給他敲了敲警鐘!”
一說到張志剛,我和霸王花同時好像想到了什麼。同時脫口而出:
“劉軒!”
“劉軒!”
此刻我也大概想通了什麼,前後發生的事也都能連貫起來,在我打通霸王花手中電話的時候,男人的聲音確實是很熟悉,現在想想。的確能對號入座,而劉軒的意圖大概就是想給霸王花一個暗示,告訴她別多管閒事。
霸王花氣的牙直癢癢,緊握著的拳頭髮出嘎嘣的聲音,深呼吸一口氣。嘴角戲謔道:“媽的,好你個劉軒,等你載老子手裡的,讓你知道催情劑和手擼的滋味!”
聽到霸王花這麼說,我和楊森相視一笑,這女人狠起來,比男的都可怕!畢竟現在唯一的線索都已經斷了,沒有證據去上門抓人,一切都只是猜想,口說無憑。
上午在醫院陪了一會霸王花,畢竟霸王花是女漢子,中午就直接嚷嚷著出院,下午回學校的時候,蕭詩佳坐在座位上,見我回來了還衝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謝你啊。老公!”
蕭詩佳的話使得我一愣:“謝?這我什麼?”
蕭詩佳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低頭道:“謝謝你爸爸昨天送給我爸的那個見面禮啊,這輩子都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