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長公主指著崔雲驍,再說不出話,只覺胸口一陣狡痛,不由得捂了胸口,揪緊了眉頭。
“祖母,您怎麼了?”崔雲驍連忙去扶安慶長公主,卻被安慶長公主一把撥開了伸出的手。崔雲驍張嘴便要喊人請太醫,卻被安慶長公主一個嚴歷的眼神給制止住。待胸口那陣絞痛緩解之後,安慶長公主才緩了語氣,輕聲道:“驍兒,她就是你在龍溪遇見的那個女子是嗎?”
崔雲驍怔愣,祖母什麼都知道!
“驍兒,一定要是她嗎?”安慶長公主低了頭看著崔雲驍,“她曾是謝沐安的結髮妻子,不論她有多大的冤屈,那個身份都是事實,你若執意是她,你以何面目面對你父親和母親的在天之靈?”
崔雲驍的臉色再度一白。
“驍兒,你想清楚了?”
“祖母,只有王梓清才能找到玉玲瓏,只有找到玉玲瓏我們才能夷錢謝九族,才能為父親報仇。”崔雲驍抬頭看著安慶長公主,“祖母您讓我去吧?你知道的,我這次之所以受傷,也與他們脫不了關係。”
安慶長公主閉了閉眸。
“你答應祖母不與王梓清有任何男女之情。”
“……”
見崔雲驍良久無語,安慶長公主睜開眼,“驍兒報仇固然重要,可祖母絕不會為了報仇而犧牲你的人生。若是你覺得那王梓清能為我們報仇,祖母便會因受恩而接受你們在一起的話,那麼你便錯了,祖母大不了,拼著這條老命與錢少博那賊子同歸於盡。”
崔雲驍不由得便在心中苦笑,祖母是個怎樣固執的人他又豈會不知?心下明白後,於是飛快的轉起了別的主意。未幾,沉聲道:“孫兒答應祖母,此生絕不會娶王梓清為妻。”
“你保證?”安慶長公主看著崔雲驍,見他點頭。這才舒了眉頭,點頭道:“你起來,雖說只是皮肉傷,可也要注意自個的身體。”
“孫兒謝祖母。”崔雲驍站了起來,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暗自焦急,“祖母,孫兒還是想去一趟。”
見安慶長公主蹙了眉頭,崔雲驍連忙道:“那日她來府中時,便是告知孫兒,已有玉玲瓏的線索,想必今日那丫頭匆匆而來,也必是為此事。”他小心的檢視著安慶長公主的臉色,見安慶長公主臉色已趨平常,鬆了口氣道:“孫兒只是去看看,看完就回來。”
安慶長公主凝眸,說放棄報仇那只是一句氣話。這些年來,她夜夜惡夢,午夜夢迴,常常睜眼到天明,想她貴為當朝長公主卻是連幼子都護不住,明明知道仇人是誰,卻難奈他何,這種焚心刺骨的痛,叫她如何甘心!
“那好,我們說定,完事就立刮回來,不許多呆。”
崔雲驍連連點頭。
安慶長公主便喊了風輕、雲淡進來,歷聲交待,“好生侍候公子,若再出差池,小心你們的小命。”
風輕與雲淡連連應是。
三人急匆匆的趕至梓清府裡時,青鋒早已領了華歡在為梓清診治,不僅是華歡在,藍少秋也趕了過來,就連太子殿下也意外的在外堂候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
崔雲驍欲進內堂,被太子一把拉住。“華公子有交待,那毒甚是兇猛,你有傷在身,不要進去。”
崔雲驍一甩袖子,冰眸凝向一側默然無聲的紅袖,“你說,是怎麼一回事?”
“二公子。”紅袖臉色一白,她怎麼知道,她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四小姐與夫人躺在地上,她連忙喊了人來幫忙。藍總管又第一時間去請了藍掌櫃來,不多時,青鋒便像一陣風似的,領了那個弱不禁風的華公子來了,再然後夫人、小姐都被華公子隔離了,她們一干人等只能站在外面乾等,問她怎麼回事?她怎麼答?紅袖茫然的搖頭,“公子,我不知道。”
崔雲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