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羞怯地眨了眨眼,笑著提醒他。
“是該好好看一看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大膽的女子,居然敢胡亂闖進我的生活裡,攪亂一池春水,然後又突然想一走了之。”他瞪視著她。表面上雖是說著埋怨責怪的話,但雙手卻緊緊圈抱著楚非柔軟的身子,彷彿想將她揉人體內似的。
“唉唷!你這是在怨我了?別生我的氣了,我可是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女裝,扮回女兒身哩!”她俏皮地嘟起了唇。既然要著女裝,她當然不會吝惜展現出她嬌嗔的一面。
公孫凜一低頭,趁著她嘟唇時輕啄了一下,然後他的唇遊移到她耳窩,吐氣輕喃。“很美!但是記住,不準在別的男人面前這樣裝扮,懂嗎?”
他很霸道的,楚非的美他只想自私地收藏。
敏感的耳朵被這麼吐著氣,楚非酥麻地直往公孫凜的懷裡頭縮,她邊蹭邊笑道:“好啊!我答應你,不過也請你答應我,接受我的道別,別再為了這件事發怒。”
公孫凜忽地咬牙沈聲道:“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
“我不敢。”一見他不悅,她很識時務地趕緊勾抱住他的脖子討好他。“我只是希望能無後顧之憂地去幫助受疾患所苦的百姓。”
“好個無後顧之憂!”
“不單單只是因為這樣,我不可能一直待在皇宮裡女扮男裝地來掩人耳目,留在這皇宮裡恐怕會徒增是非。你不也說了,我這人做事太魯莽,害你時常提心吊膽,深怕哪一天洩漏了身分……其實我比你更害怕,擔心你被我連累,要離開你的身邊我是幹百萬個捨不得,但是我更加不想害你。”
“楚非……”公孫凜嘆氣,聽到楚非這樣為他設想的體貼心境,他的心底很難過。“我當真留不下你?”
“不是這樣的,我的心還是留在你身邊,拜託……”拉長語調、軟聲軟語,外加無辜的哀求眼神。這一招對於公孫凜應該會有效。
“罷了!”公孫凜的神色放軟。“楚非,我這一生除了自家人之外,心裡從未牽掛過任何人,你是破例的那一個。”
說著,他忽然將楚非打橫抱起,讓她坐到床上來。正當楚非疑惑他的舉動時,公孫凜起身到床旁的櫃子前,開了抽屜,取出一條雕工精美的金鍊子,接著他回到床上,撩高她的裙襬,不由分說地將金鍊子扣在她的腳踝上。
“這是……”楚非傻眼,不理解他的用意何在?
“去了溫州,為了安全起見,你勢必要繼續扮男裝,既然要女扮男裝,腕上就不該出現這樣的飾物,還是藏在腳踝上才好掩人耳目。”
楚非疑惑地發問:“既然要掩人耳目,為何又要我戴上?”
他直直地盯著她。“當然是要你睹物思人!不要告訴我,你不懂什麼叫做定情信物!這鏈子原本是想等你哪一天可以正大光明恢復女兒身時,才要送給你的賀禮,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已經收下這鏈子,那就當作我已經定了你的終身了,你沒得反悔。”他很私心的,非要楚非時時刻刻掛念著他。
因為這個小妮子,公孫凜才徹底清楚了,原來自己的愛可以如此濃烈。在遇上楚非之前,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對於情感是個慢熱理智之人。
定情信物啊!
楚非的心窩頓時變得暖暖的,有種薄醉微醺的恍惚感。
她還以為公孫凜會氣到連線受她的道別都不肯,害她都有了要黯然離別的心理準備,想不到他表面上冷漠,私底下卻準備了這樣的信物。
唉!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她的眼眶漸漸溼熱了起來。
“記住,每十天必定要給我一封家書,可別偷懶吶!”公孫凜見她沒要褪下金鍊子的意思,心裡暖暖地交代著。
“家書?”楚非啼笑皆非地尖嚷:“與你魚雁往返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