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當他轉身的時候一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的額頭,追他的男子衝著南宮義澤不斷的笑著。
--砰!一聲槍響,南宮義澤的眉心被子彈穿透。
“啊!啊!呼呼呼!啊!”南宮義澤突然從噩夢中驚醒,頭上的汗水都浸透了枕頭。
南宮義澤坐在床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吱!房門被開啟,何韻梓站在了南宮義澤的房門口。她是聽到了南宮義澤的叫聲才跑進來的,看到南宮義澤一頭的汗水坐在床上,兩眼之間充滿了恐懼,這樣的南宮義澤何韻梓從來沒見到過。
何韻梓來到南宮義澤的身旁坐在了床邊,把南宮義澤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做噩夢了吧?”何韻梓輕聲詢問道。
“呼呼,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過噩夢了。”南宮義澤趴在何韻梓的肩膀上微弱的說道。
“說明你的心事太重了,不要想了,我相信鷹爪不會做那種事的。”何韻梓說話的時候對南宮義澤露出了一副十分肯定的眼神。
南宮義澤抬起頭看了看何韻梓。
“我也不相信,但是禿鷹說的沒錯,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那麼我們就危險了,也許死的不單單會是我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南宮義澤輕聲的嘀咕道。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那麼無助,那麼無能為力。
“曾經我們一起站在軍旗下宣誓,忠誠於黨,忠誠於國,忠誠於民。曾經我們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曾經我們一起並肩戰鬥。曾經....啊!”南宮義澤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別想了,好好休息一會吧,你最近神經繃的太緊了,放鬆,放鬆。”何韻梓安撫著南宮義澤把他放平在床上,為他蓋上被子,輕輕的用手撫摸著他的額頭,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
南宮義澤的眼睛慢慢閉上了,不一會的功夫南宮義澤睡著了,何韻梓在南宮義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慢慢退出了房間。
“他沒事吧?”何韻梓走出房間後禿鷹馬上湊了過來詢問道。自己今天說話可能太重了,對不起啊飛鷹。
“沒事,讓他睡會吧。對了今天你們發來的那個賣烏龜的男人相片,我已經找到他了,他住在永飛路18號院,名字叫:郭鋼!家中有一位老母,沒有妻兒子女。”何韻梓安撫了禿鷹兩句,馬上進入到他們的工作狀態,搬來膝上型電腦給禿鷹他們幾個人說道。
“好,木子我們兩個去看看,你們兩個繼續留下來觀察情況。”禿鷹說完後帶著神鷹走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