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
謝朗知道自己傷她極深,只是此刻也無法求得她的原諒,不由心中大痛。但北境戰火重燃、國家蒙難,自己又怎能為了一己私情而置天下安危於不顧?
他心中難過不已,到最後終於咬咬牙,整肅衣冠,向著薛忱大禮拜下,“二師叔,我想求您一事。”
薛忱道:“明遠,你這就走嗎?”
謝朗望著孤山主峰,戀戀不捨,輕聲道:“請二師叔替我轉告蘅姐:我要走了,抵禦外侮,保家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