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最直接的攻擊方式對於寵物來說卻很有效,不斷的衝擊讓支撐結界的獨角獸非常吃力,而我卻沒有辦法幫忙,只能乾著急,還差一點才能到達河邊,這之前只好倚仗寵物的力量。“叫出火月的話或許可以分散它們的力量,”我想,隨即搖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夥計,加油,還差一點。”我開始鼓勵低下頭艱難挪動的寵物。
只是停了這麼一小會兒,聖光結界外面的打擊聲密集了許多,象是下著一場冰雹一樣,洶湧的水怪的洪流爭先恐後地把腦袋摔過來,“敢情它們只要有一個腦袋清醒就可以了,反正腦袋多,其它的摔傻了也在所不惜。”
“加把勁,回去給你買糖吃!”我開始著急,也不管它是不是能聽懂我說話,也不管它到底愛吃什麼了。放下手,我再次剋制自己沒有加強結界,如果把力量用在這上面,即使是成功到了河邊,那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正在進退維谷的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風巨大的身影終於出現在林邊,伴隨著巨大的步伐,大地被震的微微顫動。
“風!”還在跑過來的大鍋就已經下達了命令。
一片火焰閃過,離開河水跑到地上的幾個魔獸連同地上的一大片綠色一起消失了。大鍋和耗子他們終於趕回來了,不過就在他們跑到近處轉眼的工夫,風已經失去了再次攻擊的機會。
圍在兩個結界周圍的生物越聚越多,我們已經陷入了包圍中,如今倒好,我沒有成功跑到河邊,現在連回去也不可能了。分別以兩個結界為中心,外面刷刷的立即多了幾層泛藍的水紋——水御結界。看來這些怪物在聖光結界達到極限以後就要開飯了。其它攻擊無法衝破藍光,唯一可以做到的龍火卻無法出手,以那種威力,在破開結界消滅怪物的同時,也會把我們一起消滅的。
幾人在外面焦急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卻沒有絲毫辦法。我也曾經遇到過非常危險的情況,象這樣尷尬的情況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難道我剛僥倖活著回來就要再次上路?何其悲慘的命運!我們的實力不是打不過,而是壓根不能打,看來還需要長足的進步,以從容應對這類的情況。
搖搖頭,我苦笑了一下,都這個時候了,我還在想些什麼?平姐他們不幸陷落,而我卻是自找的,救人不成,反作了怪物的午餐。別讓魔法與我一起湮沒,臨死前拿凍氣給自己做個冰棺吧,呵呵。
“冰棺?”我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一個冒險的主意。不過反正也是等死,最後再搏一把,看看我是不是早該在“冬湖”就長眠了的。
“大鍋!”我叫道。
“說!”緊急關頭,大家還真是省時間。
“十息之後衝我開炮!”我還在打趣。
“怎麼,你想早點上路麼,不要這麼性急嘛,我們還在想辦法。”確實,幾個人正緊張的商量著,不過獨角獸的情形卻不容樂觀,估計快支援不住了。
“聽我說,我跟你打賭,賭你的龍火沒有辦法貫穿我做的‘冰棺’,怎麼樣,敢賭麼?”我也沒有時間給它起個好聽點的名字了,怎麼想,怎麼說吧。
他們都聽到了我的話,停止了商量,片刻後,喊聲飄了進來,“輸了的請客!”,看來它們也看出局勢的緊迫,不過話語中還是透出一絲不忍。
我摸摸身邊的寵物,“咱哥倆一起來打這個賭吧,本來你可以出去的,卻是我連累了你,如今外面已經圍上了結界,再也出不去了;如果我們打賭輸了,算我欠你的,來世再還你吧。”
它似乎聽懂了我的話,昂起頭,叫了一聲。
張開雙手,把凍氣凝結,我開始製作兩人份的冰的防護牆,越厚,自己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就更大,所以不停加催體內的能量。卵形的牆壁越來越厚,我知道很快外面保護了我們這麼久的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