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且粗/大的牙齒刺入肌膚後的那股讓她連尖叫都無法發出的痛苦,一道深棕色的魔咒從赫爾伽手心發出,狼人大聲的嚎叫著,鬆開了鉗制住赫爾伽的利爪,只見他心臟偏右處有一個食指粗細的空洞正在向外流著汩汩的鮮血,狼人那泛著不祥氣息的瑩綠色眼睛閃了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像這種血統純正的天生狼人當然能夠在變身時保留有意識,自然能分辨出利害關係。
赫爾伽躺在地面上仍舊笑著,趁著意識清醒從指間又發出了一道紅色的光芒。她只憑著意識裡狼人的大概方位向其發射了一道魔咒,當然會射偏,狼人附近的灌木叢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狼人躲避不及,身側的一塊皮毛顯露出焦黑的痕跡,他對著天空中大聲的嚎叫著,遠處也傳來他的同伴的呼應生,狼人轉身以極快的速到離開了。
……
赫爾伽小心翼翼的敞開纏著西里斯手臂的白色繃帶,胳膊上面那觸目驚心的傷害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她實在是太熟悉這傷口了,這明顯是被狼人的利爪所傷,思及此,赫爾伽不著痕跡的向陪同著西里斯一同前來的盧平看了一眼,現在的校長可真是膽大,竟然敢把狼人引進學校。
“天哪,你到底做了什麼?”其實她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但是為了扮演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龐弗雷夫人,赫爾伽也必須這樣問,戈德里克與她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西里斯撓了撓頭,嘿嘿地笑著,眼神飄忽不定,盧平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赫爾伽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挑起了眉毛,“恩?”
“恩,我偷著練習魁地奇時,不小心畫上了。”西里斯想了想,編造了一個謊言,身後的詹姆斯也忙不迭地點著頭,附和著,“對,對。”
知道有一個詞叫做“欲蓋彌彰”嗎?你們越是這樣說,這回讓旁人更加的不相信,按照正確的做法他們在發現盧平是一個狼人後就應該上報教授,至於鄧布利多會不會壓下來保下盧平,那就說不準了,不管結果怎樣,他們都不應該隱瞞下。雖說盧平的身份被揭穿後,必然會離開霍格沃茲,不過,比起他留在霍格沃茲,讓全學校的學生都處在一個危險的環境中,赫爾伽更希望他能自覺的離開霍格沃茲,說她無情也好,說她冷酷也好,這就是她做出的決定。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赫爾伽溫柔的給西里斯上著藥,她現在實在對這位狼人小巫師提不起任何的好感。
“詹姆斯,你也把傷口露出來吧。”既然西里斯受傷了,那麼詹姆斯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即使只是由巫師變成的不完全形態低階狼人,也不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巫師能夠對付的。詹姆斯聽到龐弗雷夫人這樣說,也不好意思的挽起褲腿,露出了腿上的傷口,赫爾伽看到腿上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還好,只是擦傷。
“該死的,如果你們以後在訓練魁地奇時再這麼不知輕重,我一定要給你們家長寫封信!”赫爾伽一邊給兩人治療著傷口,一邊警告道,“真是的,現在的小巫師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赫爾伽的話音剛落,鄧布利多校長走進了醫療翼,他樂呵呵的笑著,捋著自己那長長的白色鬍鬚,對著赫爾伽說道:“哦,波比,孩子總是活潑的不是嗎?”說完,向著格蘭芬多四人組眨了眨眼睛,四人組如蒙大赦般喘了一口氣。
赫爾伽笑得也更加讓人感到如沐春風,“精力過剩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而鄧布利多也不愧是能夠當上校長的,面對赫爾伽的話面不改色,繼續說著:“孩子嘛,有活力是好事。”
赫爾伽討厭狼人,連帶著對這個把狼人引進霍格沃茲的鄧布利多校長也沒有什麼好感。或許鄧布利多是為了讓這個不幸變成狼人的小巫師能夠上學,能夠如同其他人一樣學到應有的知識,但是他這種為了一個人而將全校的人都放在危險之下的做法她實在不能苟同,到底是什麼讓鄧布利多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