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不知走了多久,跟著忠叔進出各個商鋪採購了滿滿的一大袋東西,有米,鹽巴,麵粉等等。走出米店的時候,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看著蘭姑,蘭姑跟忠叔也笑著看看我,說:“餓了吧?我們去找個食肆歇歇腳,吃飯吧。”
我點頭挽著蘭姑的手跟在忠叔屁股後面,來到一家掛著一品居的食肆門口。忠叔回頭道:“就這家吧,這裡的菜做得很是不錯!”
蘭姑點頭,走進店門,小二就迎了出來。進入大堂,用餐吃飯的人不少,有的舉杯小酌,有得低頭吃飯,形態各異。我們選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小二機靈的過來問我們要吃點什麼。
“小二哥,炒兩個這裡的招牌菜,一份湯包?”忠叔說道。
“好嘞,這位爺真有眼光,我們這裡做的湯包是本店的一絕,別的地方可吃不到。三位請稍等;馬上就來!”說完便匆匆退下。
在大堂的另一頭,坐著兩個風度翩翩的男子,二十上下的年紀。一人身著白衣,身形挺拔而修長,白皙的面板,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揚起。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烏髮束著白色絲帶,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即使靜靜地坐在那裡,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飄逸出塵,彷彿天人一般。
在他的對面坐著一位穿著墨藍色長袍的男子,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烏黑深邃的眼眸透著冷冽,又帶著恭敬。
“三爺,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藍衣男子恭敬地問道。
“我還不想回去,那個地方如果可以,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回去。”白衣男子淡淡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三爺,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楓一定誓死追隨!”藍衣男子語氣堅定。
白衣的那個男子抬眸定定地望了一眼對面的藍衣男子,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微笑,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衣衫濫摟的乞丐走進一品居乞討,是一個六十來歲老人,滿面的汙漬,頭髮胡亂的披著,走路搖搖晃晃的,似乎是餓極了才不得已走進來乞討點食物。
他走過向前面的一個桌子乞討,那張桌子的客人嫌惡地嚷了起來:“哪來的臭乞丐,小二,快來轟出去,還讓不讓大爺吃飯了。”說完還狠狠地把乞丐推到地上。
乞丐應聲倒下,摔倒在我們的桌子旁邊,頭還被桌角磕到了,流出了一抹殷紅,頓時一陣血腥味撲鼻而來。
見狀內心一陣惱火,這是什麼人來的?不願施捨也就算了,還動手動腳。
我忙蹲下扶起老乞丐,拿起別在腰間的帕子輕輕的為他擦掉血跡,拿起桌子上還剩下的四個湯包遞給他問道:“你沒事吧老人家?你一定是餓極了吧?這裡有吃的,你拿去吧。”
老乞丐抬頭感激的看著我:“謝謝姑娘,我,我沒事,謝謝啊。”說完踉蹌的拿著湯包走出一品居。
這時一品居里其他的食客也紛紛譴責之前的那個男子對老乞丐的粗暴行為,我抬頭環視一眼大堂,發現另一邊靠窗的地方有兩個男子正探究的看著我,白衣男子許是發現我也在回望著他,對我投來了一抹讚許的微笑。
目光交集的那一剎那,我的心猛然漏了半拍,這個男子長得也太絕美了吧?至少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比他更帥氣的,連哥哥這個在香港迷倒一大片少女的大帥哥似乎也無法與他媲美。
忠叔和蘭姑對我的舉動表示讚許,我坐下繼續埋頭吃飯,心依舊急促的跳動著。
吃完飯走出一品居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我們把今天採購的東西搬上馬車,準備回煙花谷。
馬車答答地往回走,行至郾河橋邊的時候聽到一陣陣熙攘的的人聲,馬車停了下來,我跟蘭姑挑起車簾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