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車,不肯喝,可又拗不過宴然。
沒一會兒三個男人跟宴寧都喝高了,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宴寧悄悄踹了宴然好幾腳,看對方沒什麼反應,又伸手輕輕給了他幾巴掌,“臭東西,打死你!”
孟小言看她這樣子,慶幸自己怕失態,一口都沒敢喝,不然恐怕比宴寧還離譜。
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是頭疼了一下。她嘆了口氣,開始收拾一桌狼藉,再次發覺自己變懶了,她真的很想把江淵拽起來,讓他收拾去。
她剛端了兩個盤子回廚房,剛放進水池,有人跟在後面把碗筷都收拾好拿進來。
她回頭一看,竟然是靳墨,嚇得她不知所措。
“我又不是鬼。”靳墨翻著白眼,知道她怕自己,必然是江淵講了什麼。
孟小言強裝鎮定,“呃…只是突然進來個人,有點嚇到了。”
“我來收拾吧。”
“你怎麼沒醉啊?”她沒頭沒腦地問。
“我沒喝多少。”靳墨做了個請她離開的手勢,她怏怏離開了,想不到這人會做這些,江淵刷碗的水平都很一般,幾乎都是用的洗碗機。
到客廳裡,宴寧還在揍她哥,拉了幾次拉不開,索性就讓她繼續了。
江淵起身攬住她,“累不累?”
“你也沒醉啊?”
“緩過來了。”
她指指宴寧,“用不用管他們?”
江淵笑著看了一眼宴然,“你也別裝了。”
宴然睜開眼,那眼神清明,看上去完全沒什麼醉意。按著搖搖晃晃的宴寧,讓她乖乖坐下來,去給她倒水解酒了。
孟小言驚得下巴都快掉了,這三個男人有病吧,都沒喝醉,在那裝醉,什麼幼稚的行為……
靳墨刷了碗出來,對其他兩人沒醉這件事也習以為常,這都是以前為了逃避幹活的把戲,誰沒喝醉就要收拾殘局。可惜今天有孟小言這個大冤種收拾,他吃人的嘴軟,才起來幫忙。
宴然喂宴寧喝了點水,她終於不鬧騰了,倒在他懷裡睡著了。“你們什麼時候結婚?”他朝著江淵問。
江淵沒答話,看了一眼孟小言,她面上發紅,低頭不敢看他。
靳墨涼涼來了一句,“這不是得禮讓您老人家嗎。您都三十二了,還沒玩夠呢?”又瞟了一眼他懷裡的宴寧,“你總不至於守著你妹妹過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