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經肝腎代謝,容易排出體外。”他看著她揪緊的眉心,解說著。
糖糖沒一會兒就軟綿綿的癱軟在他懷裡,眼神迷離,醫生把它的小舌頭拉了出來。
擔憂不已的孟小言,也被這個搞笑的畫面緩解了不少心慌,掏出手機給糖糖拍了幾張照。
醫生把糖糖帶走了,只留下她跟江淵在外面等。
“很快就好,別擔心。”看她還是不肯理人,知道她還在惱自己。
兩人就這麼靜靜坐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等到糖糖被帶出來,孟小言上前接過它,小傢伙身體軟綿綿的,四肢完全攤開,跟貓餅一樣。
江淵拿毯子把糖糖包起來,麻醉後可能會冷,不能讓它著涼。
“等麻醉藥過去,小貓醒了以後就可以回家了。等明天再給它吃東西。”護士交代著注意事項,拿來一個伊麗莎白圈,“等醒了給它戴上,避免它舔傷口,縫合線是可吸收的,不用來拆線。”
聽完了醫囑,孟小言看著糖糖毫無意識的臉,護士小姐又拿來一個小托盤放在糖糖身上,笑著說:“這是它的蛋蛋和絕育證書,可以合照留念一下。”
糖糖伸著舌頭,圓圓的眼睛呆呆的睜著,它切下來的部分就放在它的懷裡。這個畫面害的孟小言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太好笑了!
江淵瞄了一眼托盤裡的物體,可能跟糖糖姑且也算得上同一性別,他完全就笑不出來,甚至覺得有點不適。
孟小言拍了幾張照片,回頭看他目光迴避,眼神不願意往托盤上看,有點莫名其妙。
護士離開了,又剩下兩人和糖糖。
她翻了翻照片,扭頭看向他,問出了一個可怕的問題:“人絕育也是這樣嗎?”說著還來把目光移到了某處。
江淵感覺下身莫名襲來一絲寒意,她認真思索這個問題的樣子有點駭人。
他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給我抱吧。”他抱過糖糖給它調整了一個確保它呼吸順暢的姿勢。
“是一樣的嗎?曾經的醫生。”她像好奇寶寶一樣追問,再次把話題拉回來。
“不一樣……”他無語了,這有什麼可好奇的……
“那是什麼樣?”
“人結紮就行。”他無奈地講了出來。
“不切嗎?”她皺著眉頭繼續盯著那個部位。
“寶寶,你的想法太危險了。你想我跟你做姐妹嗎?”
“做姐妹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