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個許向軍,腦子被驢踢了。&rdo;梁軍長氣咻咻地罵了一句,很是失望,&ldo;老子看錯他了。&rdo;一直以來,他都挺看好許向軍。三年不到的功夫就把他那個師帶的有聲有色,之前的大演習也取得了優秀的成績。他還跟人嘀咕過,到底是在邊疆跟老毛子練出來的,業務能力就是比太平地帶的軍官強。
蕭政委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ldo;我覺得吧,這事不簡單。&rdo;
梁軍長嗯了一聲,洗耳恭聽。
&ldo;我和老許一塊上過戰場,過命的交情。我不信這是他幹的事。&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蕭政委,&ldo;他媳婦得了胃癌,你總知道吧?&rdo;
&ldo;這不是廢話,上週末我還和你一塊去醫院探望過。&rdo;梁軍長沒好氣的說道,說到一半兒反應過來,一摸腦袋,&ldo;你的意思是?&rdo;
蕭政委點頭,&ldo;許向軍說他借著她媳婦的手乾的,可許向軍兄弟和大兒子都是做生意的,生意還不小,想要掙錢的話,他用點關係幫兒子幫兄弟,能掙的更多還更安全,犯不著冒這個險還掙不了多少。&rdo;頓了頓他又道,&ldo;作為我個人來說,我也不信他會做這種事,不是這種人。&rdo;
聽明白他言下之意的梁軍長濃眉一皺,&ldo;你是說他替她媳婦背黑鍋。&rdo;
蕭政委就是這麼想的,媳婦病入膏肓不想讓她背著汙名離開,從一個丈夫的角度考慮,說得通,也像許向軍能幹的事。蕭政委嘆了嘆,&ldo;這是我個人的想法,事實如何還是得看調查結果。&rdo;
&ldo;查是肯定要查的,不能放過壞人也不能冤枉好人。&rdo;梁軍長擰著眉頭,&ldo;法律不能兒戲。&rdo;
蕭政委又看了看梁軍長,欲言又止。
&ldo;老蕭你磨磨唧唧個啥。&rdo;梁軍長不耐煩的懟了一句。
蕭政委無奈一笑,&ldo;這事我們還是向上匯報下吧。&rdo;
梁軍長掃一眼老夥計,覺得他話沒說完。
蕭政委,&ldo;許向軍的侄女是韓司令未過門的兒媳婦。&rdo; 兩人的直屬上司就是韓衛忠。
梁軍長一愣,嘿了一聲,&ldo;老蕭,有啥是你不知道的嗎?&rdo;
蕭政委翻翻眼睛,你一根弦,我要也是一根弦,咱們軍可不就得姥姥不疼爺爺不愛。
被藐視的梁軍長悻悻,嘀咕,&ldo;就是軍委主席的兒媳婦,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rdo;
蕭政委白他一眼,誰不讓你秉公處理了,只是讓你做個順手人情而已。
下班後,許向軍直接去了醫院,病房裡只有文婷和許文詩。
許家磊被趕回學校上課,文婷還能堅持三到六個月,他們不可能不上課不上班就守在醫院陪著她,這不現實,只能儘量抽時間陪伴。
本來文婷還想讓許文詩回去上班,這裡有護工照顧,可許文詩哭著鬧著不肯走。
文婷拗不過她,也知道她不喜歡衛計委的工作,遂想著留下就留下吧,她再找個機會求許向軍重新給女兒安排個工作,她的臨終遺言,他總不好反駁的。
文婷的心思,許向軍其實大概能猜到,不過他沒有說穿,夫妻一場,就讓她最後的時光舒坦點吧。
許向軍對許文詩道,&ldo;你守了一天了,今天回去休息下,明天再來,這裡有我。&rdo;
許文詩兩天沒回家了,的確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洗個熱水澡,遂點點頭。出了門,許文詩沒來由心頭一跳,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