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lawney教授崇敬有加),「教授,有什麼──恩──不妥嗎?」
��「不妥!」Trelawney教授喊道,從她的聲音中不難聽出情緒的波動,「當然沒有!我當然是受到了侮辱。那是反對我的暗示,是欲加之罪。但不,這本身沒有任何不妥,當然不會有!」
��她吸了口氣,身子有些發抖。她別過臉去,憤怒的淚水從她的鏡片下洩漏出來。
��「我什麼也沒說,」她哽咽了,「十六年來無私的奉獻和服務,這都過去了,很顯然,被忽視了。但我不該被侮辱啊!不,我不該!」
��「但是,教授,誰侮辱了你?」Parvati羞怯地問道。
��「Establishment!」Trelawney教授用一種沉痛的抑揚頓挫的戲劇性的聲調說道,「是的,那些被烏雲遮蔽了雙眼的人不能像我一樣看清這個世界,不能知道得像我一樣多。因此,理所當然的,我們這些預言家便經常生活在恐懼之中,總是受到迫害!這真是┅┅唉!我們的命運啊┅┅」
��她哽咽著,用披肩的尾端輕拭她雙頰的淚痕,接著她從袖子裡掏出一條鑲有花邊的手帕,用力地擤起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