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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便開始晃動。跟隨波浪的起伏,那船自然也就顛簸不定。胃裡也開始跟隨身體翻湧,有一種喝醉酒的難受。頭暈,和暈車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眼見她那優雅的形象就要隨著嘔吐的穢物而毀於一旦的時候,船停止了顛簸,變得異常平穩。月姣的胃部也隨之平穩下來。

“幸好選擇了一艘最大的船,若是小點,這個時候恐怕早就歪在洗手間了。”月姣用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啷個搞,蠻起虧嗦。”身邊走過一個女孩,操起一口標準的重慶口音很關切的問道。“出去走哈薩。”那女孩比月姣矮半個頭,肌膚細嫩,甚至比月姣還要水靈。只是身材較為矮小,相比之下,腿的比例不是那麼好,較短、較粗。據說這是由於重慶山多路仄的緣故。

那女孩被月姣看得有些生氣,“看撒子,比就是比你矮撒。”語調還是那麼好聽,只是比剛才高了一度。

月姣衝她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眨撒子眼睛嘛。”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你們重慶妹子天天吃辣的還不上火,而且面板依舊這麼細膩。哪裡像我們,一吃辣椒就上火長痘。”月姣笑著對那女孩說。

“列是因為我們山城的山好水好空氣好。”那女孩依舊是一口重慶話。

“都說重慶姑娘漂亮,名不虛傳。”

“那說撒子嘛,重慶的姑娘脾氣還火爆列。”

說完月姣又是微微一笑。“你是去三峽嗎?”月姣的普通話也說得很好聽。

“列過船是直抵宜昌,是整過三峽最大的一過旅遊船。”那女孩生生憋出一口重慶普通話,實在難聽,連她自己都笑起來了。

月姣也忍不住哈哈笑起來:“沒事,你就說重慶話,我聽得懂,挺好聽的。”

“我還是想學說哈普通話,”那姑娘還在慢慢的別憋著這讓人發笑的重慶普通話,“我叫宋傾翎,你叫什麼名字?”

“宋慶齡?”月姣吃了一驚。

“不是宋慶齡,是宋傾翎。傾城的傾,翎毛的翎。”

月姣還是沒聽太懂,宋傾翎找了一張白紙寫下來,字寫得不是很好看,有些歪歪扭扭。於是宋傾翎嘻嘻笑道:“我的字寫得不是很好看。”

“我叫月姣。女字旁一個交。”月姣輕輕說到。

“姐姐你長得真漂亮,名字也好聽。”

月姣又打量了一番宋傾翎,約摸20歲上下,從穿著上來看,家中還算殷實,“你怎麼會出來旅遊,沒有上課?”

“我每年的清明時節都會來遊一次三峽。這是她最美的季節,雲霧繚繞、茶香山腰、碧潭幽水、平湖高壩。”說完宋傾翎黯然傷神。

“你給我當一回導遊如何?”月姣想知道沿途過去究竟有多少景色可觀,從古至今多少人遊覽而流連。

“列還真沒得撒子問題,我以前還做過幾天導遊列。”宋傾翎還是用那好聽的重慶話說,不在憋難受的普通話。

“就你這口音還能做導遊?”月姣又笑了。

“你莫笑,蠻多遊客還就喜歡聽我講重慶話。”

“跟你講普通話比,我也喜歡你講重慶話。”

那女孩撲哧一下笑出來,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普通話講得不好而覺得不好意思,反而以自己這口標準的重慶話而自豪。

月姣來到船邊,料峭寒風從山谷間吹來,瀰漫著清新的雲霧味道,似乎真如宋傾翎所說,還有絲絲的茶香飄溢在身旁。

仰望崇山峻嶺,即使江面被提升百米多高,山依舊巍峨,人依舊渺小。想在三峽工程建成之前的山憑空高出一百多米,是何等的美麗。隨江而行景色應接不暇,移步換景的建築手法在這裡被天然體現出來。兩岸崖壁垂懸,最窄處緊百米寬。相比狼山那寬闊如海的江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