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邊！”

咻咻眼前一亮，立馬甩鍋：“我覺得阿餅說得對，那就左邊！”

莫栩張開了左手，是三顆石子，而後呼了口濁氣，對皇嗣說道：“那就有勞前輩了，我承諾，如果真的能等到我要的東西，人族危困必然迎刃而解！”

皇嗣點了點頭，扭動身軀匍匐祭壇，看不出情緒。

在無人注意到的角落，莫栩悄然張開了右手，是四顆石子，但是很快有一顆碎成了兩半，變成了五顆。

“這......好像也沒得選啊。”他微微發怔，而後變得堅定：“既然是天命所歸，那就這麼等下去，讓一切圓滿！”

......

人族曾統御九天十地，斬過的生靈，滅過的種族不知道幾何。

在天地法則的干預下，有的被指明瞭方向，有超凡虹橋穿越億萬裡山河，一步步地邁向大荒。有的被注入力量，死而復生，或是產生進化，或者無上神道力量。

繼虪、冰夷、夏耕之後，並沒有隔上多久又迎來了新一輪的攻勢。

遮天蔽日的魔影臨近了靈氣之海外邊，隔著天幕打入了無邊的超凡，皇城外屍氣滔天，黑雲壓城，腐臭瀰漫。

四根立柱從上到下被黑色侵染，開始閃爍，似支撐不住，靈氣之海出現大片大片的裂隙。

靈氣之海守護人族無盡歲月，以陣盤、皇城符文為基，以四個神器為骨，攝入了歷代武者能量而成，不說固若金湯，至少也是禦敵無數。

可在近些天來，它就如同紙糊的一般，實在是因為敵人的層次太高，全部都是神靈。

在裂隙之外，出現了四具殭屍，法身巨大，皆環繞屍氣，周圍鬼魅加身。

“四尊神靈！居然有四尊神靈！”

“這些又是什麼東西？”

“好濃重的死氣，我看到了萬鬼夜行的景象！”

“祖器啊，獻出我的生命，請你鎮壓！”

不少武者在驚呼，甚至有老武者化道，獻祭自己歸於皇城符文，將力量提供給祖器。

三個祖器再次出動，以真身迎敵，不用想也知道，這一次會比以往還要艱難。

皇嗣看向莫栩，又看了木邪一眼，而後義無反顧地觸發了皇城符文的傳送。

很快，光芒從祭壇消失，它已經來到靈氣之海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