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遊宏明過去一把抓過魏子奇拖過來,低聲對他罵道:“你不參加,以後就沒你的燒雞吃,燒酒也沒你份。”
魏子奇愁眉苦臉的想了片刻點點頭,四個人腦袋圍在一起,遊宏明轉頭看看就在旁邊的周招弟,那周招弟裝作沒有聽見一般。
辛瑞山低聲道:“別理他,他不會說出去的,咱們晚上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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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的深夜靜悄悄的,連晚上加練的人都已經睡覺了,只有值夜的哨兵和巡邏的糾察兵還在各處走動,各處都是一片漆黑。
十一連營房中計程車兵都已入睡,大強度的訓練讓這些士兵十分疲憊,屋中鼾聲如雷。
幾個黑影悄悄從長炕上起來,遊宏明離房當勇最近,他摸到房當勇的枕頭旁邊,四個人都到位之後,遊宏明猛地一把抓起房當勇的被子,死死捂在他頭上,其他三人一聲不吭上去就對著房當勇身上亂打。
房當勇睡夢中突然被人捂頭痛打,驚慌的大叫同時,羌族的悍勇也被激發,拼命的反抗,但聲音被被子吸收大半,變成了甕聲甕氣的音調,一個人的反抗面對四個人也沒有用。
幾個黑影拳打腳踢,房當勇被大的雙腳連連亂蹬,放在腳一頭的盆子和飯碗被蹬得當啷直響,周圍幾個被驚醒的隊友都驚慌的坐起來大聲發問。
辛瑞山幾人趕緊壓住房當勇的腳,高得寶最後對著房當勇的肚子使勁一拳,打得房當勇蜷其了身子,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辛瑞山三人乘機跳下長炕,在黑暗中順著中間的通道爬回了自己的位置,捂頭的遊宏明對著房當勇腦袋又打了一拳,乘著房當勇頭暈腦脹的機會轉身就竄回了自己床上。
此時屋中大部分人都醒了,房當勇喘了幾口氣,又大聲呻吟起來,辛瑞山和魏子奇、遊宏明、高得寶四人都在自己床上問道:“咋地了!咋地了!出啥事了?”
屋中人紛紛去找火種,趙士強大聲道:“都他孃的別動,老子去找火去,都別說話,班長點自己的人,點到的先答應著,誰下床老子揍誰。”
高得寶咳嗽開始點名,魏子奇和辛瑞山都大聲答應,屋中一時點名和答應聲不斷,這時大門嘭一聲響,兩盞燈籠迅速的衝進來,巡夜的基地糾察兵進來就大聲吼道:“全部安靜,夜間休息號響之後都不得喧譁!”
屋中立即安靜下來,所有來參加集訓的戰士進基地以來都被這些糾察兵和教官打怕了,體罰的花樣也是千奇百怪,辛瑞山甚至被罰蹲在倒過來的凳子四個凳腳上,蹲了半個小時。現在只要是教官說出來的話,沒人敢打折扣,包括趙士強這樣號稱打不怕的小強在內。
賈培瑞教官很快就趕來,他問了小隊長趙士強事情經過,趙士強當時睡得稀裡糊塗的,也是過了好一會才弄明白,哪裡能完全還原。
賈培瑞打著燈籠湊到房當勇面前,只見房當勇臉上腫了一處,這個房當勇經常舉報有隊友偷懶之類,賈培瑞心裡實際上不是太喜歡這種告狀的,但他作為教官也不能說出來。
今日顯然是那些隊友在報復這個房當勇,打架鬥毆在軍中常見,只要不打殘打死了,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捱打的就是活該,不過那是在建制部隊,集訓營的這種報復行為就是挑戰教官的權威了。
賈培瑞冷冷問道:“知不知道是誰打的?”
第七百五十七章 如今的祥符學院
房當勇咬著牙前後看了一圈,搖搖頭道:“報告教官,我不知道,他們捂著我的頭打的,也沒有出聲,我說不出來。”
賈培瑞心裡搖搖頭,這個房當勇是真老實,還是想自己回頭打回去,怎麼連誣告都不會。角落裡面的辛瑞山和魏子奇、高德寶、遊宏明得意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賈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