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蘭子鈺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看到面前走著的Libby,叫住了她的腳步。
“蘭總,有什麼吩咐?”
蘭子鈺說:“把這五年內有跟公司業務往來的所有資料全部整理一份給我。”
Libby目光閃了閃,微笑點頭。
陸薄年放下電話,目光又落在夏暖身上。
眼前的女子,上一秒還在跟他據理力爭,這一秒,卻沒有任何生氣的躺在這裡,他的一顆心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形容。
他都已經要做好再次跟夏暖渡過一生的打算,可是這個女人都做了什麼?
端看她身邊圍著的那些蒼蠅,陸薄年身上的戾氣更重了!
一股難以描述的煩躁情緒,猛然從心裡深處升起,直達腦門,未免忍不住想要掐死她,他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眼睛看向窗外的高樓大廈。
“陸薄年,對不起”正陷在沉思當中的陸薄年驀然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時,他抬眸朝聲音來源處看過去。
病床上的夏暖蜷縮成一團,斷斷續續的聲音說:“陸薄年,對不起。”
陸薄年垂在雙腿兩側的手猛然收緊,他邁著大步走到病床面前,正準備叫醒這個可惡的女人時,只見她眼角溢位晶瑩的淚滴。
她顫抖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在這一刻,陸薄年的心疼的一塌糊塗。
幽深的視線盯著夏暖,只見淚水順著眼角流出來,很快打溼了醫院專用的白色枕頭。
陸薄年嘆了一口氣,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滴,那些溫涼的感觸順著指尖皮層鑽進血液裡,一路抵達心臟。
他站在那裡失神片刻,再次看夏暖的時候她已經沒有眼淚了,但是嘴裡依然不停的嘟囔著什麼,他聽的不是很清楚,俯下身湊到她嘴邊,才聽到說的什麼。
“爸爸,我好想你。”
不過是一句話,落在陸薄年的耳朵裡又起了別樣的漣漪。
他坐在床邊,伸手在她後背位置輕輕拍打起來,口中莫名的唱出來一句歌。
猶記得這首歌還是從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夏暖故意讓他唱給她聽的,時隔多年,這個本能的動作他居然沒有忘,並且做的是那麼的自然又自然。
陸薄年再次自嘲一笑,他忽然覺得,夏暖就是他這一輩子無法治癒的心魔。
等待夏暖輸水的過程中,陸薄年讓人將一些重要的檔案送到醫院。
助理雖然好奇陸薄年為什麼會在醫院辦公,但是卻沒敢問那麼多。
進入病房,陸薄年開始進入工作狀態。
蘭子鈺正埋頭工作,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他張口道:“進來。”
他以為是他的秘書進來讓他處理事情,所以他並未去看對方是誰,只埋頭說道:“東西放在那裡,我一會兒就處理。”
出現在辦公室的人笑起來:“蘭總,你好用功哦。”
“是你?”聽到聲音,蘭子鈺猛然抬頭。
第兩百五十四章 在這裡等我,不許亂跑
“很意外?”梅貝爾坐在他對面,笑容淺淺的說:“該不會以為我是你秘書吧?”
“呵呵,你怎麼會過來?”蘭子鈺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去幫她倒水喝。
“哦,我剛從醫院回來,去找薄年,發現他不在,以為在你這裡,不過這裡也沒有他。”梅貝爾問:“你知道他在哪嗎?”
蘭子鈺走過來,將水杯放在梅貝爾面前,說:“老大今天沒有來上班,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梅貝爾挑起眉頭看著蘭子鈺說:“薄年也有你不知道的時候?”
蘭子鈺聳聳肩說:“我又不是老大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他想什麼做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