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的笑了,卻又礙於這是在別國的帝王面前,所以沒笑出聲。
她的表演絕對活靈活現,若非早就知道這女人的本性,或許連他也會被矇混過去。
夜月完全不懂上官若愚的思維,只是茫然的看著她。
我去,這人也太傻了。
上官若愚衝他擠眉弄眼,拜託,上道點啊。
或許是她的心聲被夜月察覺,他瞬間秒懂,神色頹敗的低下頭,“奴才正是二皇子的貼身暗衛。”
“那你幹嘛冒充刺客啊?你是二皇子的人,只要表明身份,難道還不能進宮不成?”上官若愚再度問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南宮煌總覺得他們這一問一答,好像暗藏著什麼陷阱。
“奴才不敢說。”夜月滿臉悽苦,彷彿有天大的隱情。
“為毛?”
“有皇上在此,你有任何話可放心大膽的直言。”風瑾墨也插了一腳,雖然他猜不到上官若愚的心思,但她這麼做,總有她的道理。
上官若愚在暗中朝他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眼神。
“是,”夜月這才緩緩開口:“其實是因為主子他病入膏肓,奴才被阻攔在宮外,無法進宮請求皇上調令御醫為主子醫治,在情急下,這才深夜入宮,想要求見皇上一面。”
“無稽之談!”南宮煌這下也弄懂了上官若愚這循序漸進的詢問是在打什麼算盤,她分明是想為這二人推脫,轉移重心。
“大哥哥說的都是真的。”上官鈴冷不丁開口,“白髮哥哥他快要死了,要是再找不到大夫,他真的會沒命的,老爺爺,白髮哥哥不是你的寶寶嗎?為什麼你不肯找人為他治病?”
單純的疑問,卻是最直白的。
南宮煌心頭一堵,但說話的只是一個小孩子,他又不能發火,只能陰沉著一張臉,保持沉默。
“白髮哥哥他好可憐的,都沒人願意救他。”想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上官鈴心疼得落下淚來。
“不哭不哭。”上官若愚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在心裡為女兒難得的機智默默點贊。
“皇上,奴才夜闖深宮,自知犯下死罪,奴才甘願受罰,但懇請皇上,救主子一命。”夜月噗通一聲跪下,悽悽的哀求道。
他忠心耿耿的話語,清晰的從御書房內傳出,屋外的侍衛,一個個彷彿能夠感同身受。
都是做奴才的,他們能夠理解夜月的心情,哪怕他們對南宮無憂再厭惡,再害怕,但此刻,也不禁為他這份赤膽忠心,動了幾分不忍。
“皇上,看在他一心為主的份兒上,您就不能答應他的請求嗎?就算他夜闖皇宮是死罪,但法律不外乎人情,就算要論過,不如先把二皇子的病治好,再治他的罪不遲啊。”上官若愚趁熱打鐵,替夜月求情,這回,沒人再去想,和夜月一起闖入皇宮的上官鈴,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分散了。
“皇上是仁君,難道您就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慘死病榻嗎?”她苦口婆心的勸道,“民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