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上官若愚滿不在乎的說道,態度有些倨傲。
男人在苦思一陣後,終是咬牙答應下來,“好!就依夫人的。”
兩萬五就兩萬五,能賣出去,總比留下來放在這兒無人問津要強!蚊子再小也是肉。
為了防止她中途反悔,男人立即從衣袖裡將隨身攜帶的地契拿出,然後白紙黑字,寫下住宅轉賣的字條,雙方在上邊簽下自己的大名後,一式兩份,上官若愚仔仔細細的將合同收好,慢吞吞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數了兩萬五的金額,一臉肉疼的交出來。
男人伸手去接,抽了抽,沒能把銀票從她手裡成功抽走,頓時他奇怪的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夫人?”他古怪的喚道。
上官若愚這才回神,鬆開手,轉身背對他,不願去看他將自己的銀子收入囊中的痛苦畫面。
“多謝夫人,那您慢慢看,我就先走一步了。”買賣成功,這間古宅也被脫手,男人笑眯眯的笑眯眯的揮手離開大宅,走的時候,他彷彿腳下生風,嘴裡還哼著歡快的調子。
但他的快樂,卻是完全建立在上官若愚的痛苦上(無)(錯)小說 m。QULEDU。Com,她扭曲了一張臉,緊握的拳頭,正用力錘擊著胸口。
夜月瞅瞅她這副痛不欲生的樣子,額頭上悄然滑下一滴冷汗。
“姑娘,您沒事吧?”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恐怖,讓夜月不能坐視不管。
“我沒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她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獨自舔舐心底正在淌血的傷口,上官若愚步伐漂浮的朝後院的廂房走去,那似孤魂般寂寞的背影,叫人心生不忍。
但夜月卻看得嘴角一陣猛抽,他很想問,至於麼?只是為了一筆銀子,姑娘她竟會變成這樣,這實在是有些超出他的理解範圍。
等到上官若愚整理好心情,帶著夜月在集市中閒逛,看看有沒有什麼便宜的傢俱可以買的時候,二皇子府內,卻迎來了兩位貴客。
四皇子南宮歸殤帶著五六名小廝,著一席青綠色名貴綢子,與五皇子南宮歸霸一道,造訪二皇府。
他們倆剛進屋,便霸佔了前廳,兩人分別坐在上首的兩把木椅上,追隨而來的下人,則恭謹的站在他們後方,一字排開,可謂是氣場十足,頗有三堂會審的威嚴感。
南宮歸殤的容顏帶著幾分陰柔,一雙黑中藏綠的眸子,將他陰鷙的氣息,襯托得淋漓盡致,如一條含劇毒的毒蛇,正在吐著芯子。
而南宮歸霸的長相卻同他截然相反,剛正的國字臉,兩撇八字鬍,兩道鷹眉,他披著厚重的銀色盔甲,腰間別一把彎刀,陽剛的氣勢顯露無疑。
“二哥,你這也未免太寒磣了些,哪兒像是皇子該住的地方?”南宮歸殤眉眼含笑,可那笑卻不達眼底,眼眸中暗藏幾分不屑與挑剔,這會兒正在對這大廳評頭論足,一邊說,他還不忘一邊搖頭,似乎對這裡的環境,很看不上。
坐在下方的白衣男子神色不變,依舊是那副永遠的淡泊與寡清。
“我覺得尚可。”他淡淡的說道。
南宮歸殤卻覺得,他這話似乎在暗指自己多嘴,是在嘲笑他,嘴角咧開的弧線愈發擴大,哼,自從和那該死的女人成親後,他這二哥的性格倒是改變不少啊,居然學會話裡藏刀了?
一個小心眼且多疑的男人,看待事情,自然也免不了會比旁人多幾分計較。
“二哥,弟弟好不容易才來一趟,你這就沒茶水奉上嗎?雖然父皇停了你的月俸,你也不至於落魄到缺一杯茶水錢吧?”為了把場子找回來,南宮歸殤繼續挑釁,彷彿不把南宮無憂那副無悲無喜的面具扯碎,誓不罷休一般。
“咦,你怎麼知道咱們沒錢?”挨著南宮無憂的小傢伙,奇怪的抬起腦袋,懵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