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其實明白,他們擔心北堂毅軒的誤會,想解釋,可是她不需要,反正她現在火著呢,何況他當她是他的女人,他要面子,他就不能顧忌她的感受嘛,把她晾著當花瓶看,她熱快要死了也無動於衷,如今他有什麼資格來數落關心她的人。
“吃醋?”北堂毅軒冷冷的諷刺道:“水若兒,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公然勾引本王的弟弟?”難聽的話讓眾人更是為唏噓。
允然心中猛然一愣,急促道:“王兄。。。。”
“哼,我耐不耐的住寂寞,關你屁事啊,是啊,我就是光明正大的勾引,我還不屑偷偷摸摸,怎麼樣,哼。”若兒怒火高聲的咆哮。
若兒徹底的火了,勾引?他那麼多女人,她還沒有意見,他倒先給她扣個屎盆子在頭上了。
“你。。。。”
“我什麼我,我知道你想說我不知羞恥是不是啊,我就是怎麼樣,睿王爺滿意了的話可以回去了。”若兒似乎知道北堂毅軒要說的話,好不客氣的直接的接了下去,並冷哼的下逐客令。
北堂毅軒怒不可歇的衝到床前剛準備出手,若兒瞭然的在床上滾了一圈,滾到了裡面躲開了她的爪子。北堂毅軒更是火冒三丈的道:“水若兒,你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若兒看著北堂毅軒的怒火不屑的冷哼:“北堂毅軒,你真搞笑,我軟弱,你不放過我,我膽子大你也一樣滅了我,我何必要委屈自己,況且捉賊要捉髒,捉姦要捉雙,我還沒和男人滾到床上呢,你的綠帽子還沒帶好,你何必如此怒髮衝冠。”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如雷一樣抨擊著每個人。
若兒此刻胸腔內的氣血不住的翻滾著,燥熱讓她激動的情緒更是香汗淋漓,頭陣陣的暈眩與無力,大口大口的喘氣,對於北堂毅軒,若兒真恨不得把他給劈了。所有的隱藏和耐性在燥熱下瞬間瓦解。
“若兒,你別說了。。。”青言驚恐的看著怒火中的北堂毅軒,擔憂的擦著額上的汗珠。
“水若兒,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北堂毅軒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蹦出來了。
若兒不屑的繼續冷哼道:“北堂毅軒,你別太過份,哼,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能爬在牆頭等紅杏,我就不能紅杏出牆?”
若兒此刻更是一腔熊熊怒火毫不留情的對準了北堂毅軒,如今的她更是在燥熱下燃燒完了僅存的理智,北堂毅軒如今的態度,更是讓她想起前段時間的不聞不問,心裡更是堵得發慌。
北堂毅軒的拳頭咯吱咯吱作響,牙齒更是不住打磨著發出讓人發寒的聲音。“你要紅杏出牆?”
允然和沐青言倒吸一口涼氣,她難道不知道北堂毅軒會劈了她嗎?
若兒重重的別過臉,冷哼道:“你能夜夜爬在別的女人床上,我為什麼不能找男人,我空虛,我寂寞。。。。。”
若兒脫口而出,出乎意外的北堂毅軒沒有發怒,北堂毅軒看著帶著孩子氣般的舉動,微微一愣,聽她的意思,難道是她吃醋了,才和她鬧彆扭的?北堂毅軒心中微微一喜,緩解了剛才莫名的火大。但想到允然撫摸著若兒的臉,心中還是頓時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堵得慌。
“王妃,水備好了,可以沐浴了?”不知情的夏荷急急忙忙的衝進來,看見眼前的一幕,立馬雙腿發軟的噗通跪地。“王。。。爺。。。。”
“滾開。。。。。”
若兒看到夏荷進來後,心中更是一陣急促的煩躁,噌的衝床上站起來,往外衝去,一把推開擋在在床前的北堂毅軒,北堂毅軒被突然起來的動作往後一個釀蹌。
若兒不理會北堂毅軒憤怒的視線,站至屏分旁繼而怒火沖天的對著屋內的丫鬟道:“都給我起來,伺候我沐浴,媽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有本事,就讓北堂毅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