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心吧,覃碧波要是急於報仇的話,一定會選擇到這裡來的。”江寒楓老神在在地道。
“那就好,只要他敢來,定叫他有來無回!”陳小龍說著,向江寒楓與陳小鳳比劃了一個斬首的手勢。
“也不能輕敵,他要是發現情況不對想跑路,我們三個不是那麼容易留下他的。”江寒楓道。
“是啊,得好好佈置一個陷阱,讓他想跑也跑不了才好。”陳小鳳也覺得光憑他們幾個不一定能殺得了覃碧波,畢竟一名靈士想逃的話,真的很難留住他。
“這好辦啊,把他引進礦洞裡,把岔道堵死了,看他往哪裡逃。”陳小龍不假思索的道:“姐,這辦法不錯吧。”
陳小鳳點頭道:“這辦法真不錯,只要把覃碧波引進礦洞,他就死定了。不過,我們也要陪他一塊兒葬在礦洞裡。”
“為什麼?”
“弟弟,他是靈士啊,發起威來,還不把礦洞都打塌了?”陳小鳳沒好氣地道。
“嗨,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呢?”陳小龍拍著腦袋道。
“我看小龍的思路是對的,不過還要好好佈置佈置。小龍,礦洞裡應當有不少天窗透氣吧?”江寒楓問道。
“當然啦,不然挖礦的兄弟還不得憋死,姐,你說對吧?”
“是啊,都有天窗的。你問這個幹嘛?”陳小鳳不解地問江寒楓。
“那就好。小龍,咱們宗門不是叫做靈火宗嗎,那咱們就讓覃碧波好好嚐嚐被火燒的滋味吧。”江寒楓說著,把陳小龍叫到跟前面授機宜。
陳小龍聽完,笑道:“江大哥,這辦法真妙,也真毒!”
江寒楓聽了哭笑不得,狠狠用指頭點了點陳小龍的腦袋:“胡說八道,幹活去!”
陳小龍大笑而去。
陳小鳳望著江寒楓,道:“江大哥,我也覺得你這個辦法太毒了。”
江寒楓無奈地笑了一笑,他明白,陳小鳳姐弟倆一直在宗門的呵護下成長,對修真界的殘酷還了解得不深,儘管此前他們曾經被覃碧波設計截殺過。於是,江寒楓道:“小鳳,今天要是不能除掉覃碧波,往後不知會有多少靈火宗的弟子要死在他手上,到時候,他的手段也許比這還要毒上十倍百倍,甚至,他會叫落在他手上的靈火宗弟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叫毒哩。”
陳小鳳聽了點頭道:“其實這個道理我也懂。好啦,你還是把千里鏡拿出來吧,早點發現覃碧波的蹤跡,也好早作應對。”
不久,覃碧波的身影果然出現在千里鏡中。江寒楓大聲道:“小龍,加快速度,老賊馬上就要到了。”
“真的?”小龍興奮地道:“馬上就佈置好了,江大哥放心!”
……
且說覃碧波被江寒楓重傷,急急返回宗門,潛入密室療傷。不到幾個時辰,他的傷勢便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卻聽到外面喊殺聲震天,急忙衝出密室。他以為是宗門內部出現叛亂,因此沒有立即露面,只是躲在暗中觀察。當他發現是靈火宗來襲時,真是大吃一驚,他心思縝密,很快發現神水宗已一敗塗地,自己出手也於事無補,於是隱忍不發,偷偷下山。
路上,覃碧波想到此次功敗垂成,終致玩火自己焚,胸中憋悶,一口惡氣難消,左思右想,恨恨地道:“好個楊守昌,你滅我宗門,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於是一路飛奔,徑向礦洞而來。
遠遠望見礦洞前有兩名靈火宗弟子在值守,覃碧波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一名靈火宗弟子得意洋洋地走出礦洞,招手向兩名值守的弟子說著什麼,很快,三人勾肩搭背向洞中走去。
覃碧波迅速靠近礦洞口,隱隱聽得洞內眾多靈火宗弟子開懷大笑,似乎是挖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