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與那個死鬼風神子相媲美的存在,但是竟然是讓你幹敗了!早就聽說,你們人類之中,嶽山前輩是一個奇蹟,你是嶽山前輩的弟子,誠不多讓啊!來來來,幹!”
“幹!”
眾人舉起酒碗,一乾而盡。
玄河放下酒碗,不由露出了古怪笑意,禁不住伸手就攬過身旁大柱子的脖頸,這廝一臉亂七八糟的虯髯,扎得人生疼,不過如果掛掉了這一蓬亂毛,其實他和絕大部分靈族之人一樣,生得俊朗英挺,事實上比玄河可是要帥上不少。
“青火兄,你就實話實說吧,如此奉承我,而且這麼文縐縐得叫人噁心,定然沒有甚麼好事。”
大柱子見意圖被識破,也不尷尬,事實上他的目的就是讓玄河自己說出來,否則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大柱子這廝粗狂野蠻,沒有半點身為堂堂青火支裔少裔主的模樣,竟然也會有不好意思,拉不開臉的時候。
大柱子放下酒碗,有些侷促地搓著手,那樣子活像是個第一次進窯子的小哥,“玄河兄弟,是這個樣子的……,呃,我想像你打聽一個事情。”
“甚麼事情?”玄河何等思維細緻的人,早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不由得帶上了幾絲玩味的笑意,“莫非……”
大柱子心頭一驚,竟覺剛才灌進腹中的酒水,都已經化成了冷汗,唰地一下,就流遍了全身:“嘿嘿,嘿嘿……”
一旁的青火虯獅等人,頓時紛紛鼓譟起來:“玄河兄弟,柱子哥就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要知道,現在你可是深得族長大人和那位前輩的關照,不知道上一回,你們抓住的那個……”
“滾滾滾,滾你孃的!”大柱子蒲扇一般的大手連連扇去,把這些王八蛋都扇到了一邊,索性一口氣幹下去一碗酒,壯了壯膽氣,狠心說道:“玄河兄弟,我就是想問你,上回那個吉拉,怎麼樣了?族長大人他們,有沒有……”
說到這裡,大柱子目光有些閃爍,伸出手了微微地作了一個斬殺的動作,顯然是十分關心,那個黑暗少女是不是真的被擒拿之後,直接滅殺了。
玄河知道,大柱子這個粗貨,其實是春心動了。
是的,他的春天到了。
“你說得是那個姬娜啊。”玄河作恍然大悟狀。
“噢,原來她叫做姬娜?”大柱子頓時喜上眉梢,連連笑道,甚至不惜屁顛屁顛地給玄河倒上了酒,“玄河兄弟,這個……這個,姬娜,她……”
“噢,青火兄,其實我知道你的意思,況且說起來,你的年歲,大體也就與我們人類在我這個年紀相當,唔,不,是略大一些,也是到了應當看一看後半輩子的事情的時候啦,更何況你的身份不同嘛,哈哈哈哈,兄弟我自然是明白的。不過……”說到這裡,玄河有些不懷好意地打住了嘴巴。
“不過甚麼?難道……”
“不不不,那倒不是,族長大人擒拿他們父女二人,不過是因為有所需要他們做的事情罷了,但是你要知道,他們不但殺了裡克爾長老,還有造成了那麼大一場亂子,甚至,他們修煉的可是傳說之中的禁忌存在,黑暗靈法。”
大柱子聞言,得知那黑暗少女姬娜沒有真的就被殺死了,長長地籲出了一口酒氣,心中甚為安定,不由嘿然笑道:“玄河兄弟,你知道的,上一次的事情,我青火柱生來,認準了的事情,就一心向往,絕不偏轉,比如是我青火柱拿你玄河兄弟當成最好的兄弟,那就自然是不會變的!如果有一天,還有人因為那些事情找你的麻煩,你放心,老子我帶上青火支裔的兄弟們,幹爆他們的球!”
玄河擺了擺手,暗道這廝拍起馬匹來竟然還真像那麼回事。
“青火兄,難道你忘了,黑暗一脈,早已絕跡,那個黑暗少女姬娜,可是覺醒了墮天血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