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澤臉色有些澀然,知道自己有點理屈,倒也沒有怎麼的去爭辯。就在這時,邊上的段飛卻是走到秦子楠的面前對她道:“社長,剛才雨澤已然答應了我們社團,準備為我們社團捐助訓練器材了,這下,我們社團的硬體條件不比其他社團差了。這下那些東洋鬼子應該不會再看不起我們了。”
段飛說到“東洋鬼子”四個字的時候,卻是轉頭看了一眼,秦子楠身邊的高橋中聖一眼,似乎在說,我不是說你。
不過高橋中聖卻還是酷酷的站在秦子楠的身邊,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的一樣。面無表情的。
“哦!”秦子楠聞言,看了張雨澤一眼,笑了笑說道:“雨澤,那真的是讓你破費了。”
張雨澤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呵呵,沒事,學姐,無論怎麼說,我也是武術社團的一員,為社團做點事情,我想也是應該的。”
秦子楠聞言,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張雨澤說道:“雨澤,這些訓練器材價值不菲,不然這樣吧,中聖決定要贊助我們社團一筆款項,我想,還是付一半的錢吧,這樣也算減少你的損失。”
張雨澤有些驚訝的看了高橋中聖一眼,暗道:這高橋老大,還真的下足了本錢。
當然,張雨澤也不會將這個人情給讓出來的,堅定的對秦子楠道:“學姐,這些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能對社團有幫助,我覺得還是很有價值的。還是讓我盡點心意吧!”
秦子楠深深的望了張雨澤一眼,略微的思忖了一番,才對他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這麼著吧!只是讓你破費了。”
就在幾人這麼說話的時候,外面紛紛揚揚的走進了十幾個青年,看起來氣勢洶洶的樣子。
段飛見這些人走進來,迎上去,對領頭的一名青年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武術社。”
那為首的一名青年,冷冷的望了段飛一眼,道:“讓你們社長出來,我要找他。”
一旁的秦子楠聞言,皺了皺眉頭,迎了上去問道:“我就是,你們有什麼事情?”
那為首的青年,望了秦子楠一眼,見她如此的風采,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驚豔之色。旋即,,目光冷了下來,對秦子楠說道:“我是空手道社的山木小次朗,我聽人說,你很看不起我們東洋的國術,今天我就是要來向你請教一番的。不知道秦社長能否指教一二。”
秦子楠聞言,目光一冷,對那山木小次郎說道:“我從未說過看不起你們東洋國術的話,不知道你們這話是從何說起。但是如果你要和我比試的話,我看改天吧!今天我有朋友在,不想和你們動武。”
山木小次郎聞言,忽然極為囂張的大笑了起來。指著秦子楠說道:“社長,如果你害怕的話,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肯陪我們喝一次酒,我可以保證不再找你們麻煩。”
說著,山木小次郎和他身邊的那些一起來的空手道社團的成員,都一起的笑了起來。
他的這話一出,不單是秦子楠,就連張雨澤和一眾的武術社的人都變了臉色。
不過張雨澤卻知道,這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因為身邊還有一個更為光火的人存在。
高橋中聖大步的走到了山木小次郎的面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走到了他的面前,“劈劈叭叭”的就是給了那山木小次郎幾個巴掌。
“八嘎!”
接下來,高橋中聖對那山木小次郎就是一陣的臭罵。也不知道是對那山木小次郎說了一些什麼,那山木小次郎的神色一陣驚慌。來到了秦子朗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對她道:“社長小姐,都是我的錯,我向您承認錯誤,這一次我回去,一定閉門思過。”說著,那山木小次郎急急忙的帶著人,狼狽的離開了。
張雨澤也不知道這個高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