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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司馬煜在醫院住了十餘天,經過醫生的精心調養,他的身體已無大礙,而那個來路不明的怪胎,也居然奇蹟般地保住了。

虞湛將司馬煜送回了桃花島的住宅,這回,他要將心中壓抑已久的疑問拿出來興師問罪了!

在他和司馬煜的大臥室,虞湛平靜地問煜:“你知道這個胎兒的月分嗎?”

因為之前有虞湛的命令,所以醫生向司馬煜刻意隱瞞了胎兒的月分,就為防止煜情緒失控,進而影響他的身體狀況。

而現在煜的身體已經趨於穩定,這個事實也可以讓他知曉了。

司馬煜呆呆地看著虞湛那張諱莫如深的臉,有些茫然地答道:“醫生不是說已經近四個月了麼?”

聽到這句話,虞湛冷哼一聲:“哼!四個月?那是我讓醫生說的。”

聽到虞湛這句連諷帶刺的話,看著他那張充滿怒意的面龐,司馬煜的心開始變得狐疑起來,他略帶委屈地問虞湛:“你什麼意思?”

虞湛直視著煜俊美的雙眼,漸漸地,他的眸光中充溢了強烈的嫉恨,他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對司馬煜言道:“你肚子中這個胎兒,實月是不足兩月,現在,你有什麼可對我說的?”

這句話,對於司馬煜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劈得他半天沒有緩過勁來。

待他緩和過來,第一個反應就是急促地說道:“不可能!怎麼會?這兩個月我們並沒有行房啊……”

司馬煜的話沒有說完,他就對上了虞湛那雙寒冷似冰的雙眼,虞湛的眸光象利劍一般,象能刺穿煜的內心,令他此刻心中陡生寒意。

虞湛冷笑著問煜:“我也正想問呢,我已經三個月沒有碰你了,那麼這個胎兒,是從哪裡來的呢?”

虞湛的話音不重,但卻字字有力,象是一記記重拳,重重擊打在司馬煜的心房上,令他的心房隨著虞湛話音的落定而陣陣收縮。

煜的雙眼中充滿了無奈和冤屈,他急切地對虞湛辯解道:“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們弄錯了!這怎麼可能?”

可是,虞湛並沒有象往常那樣相信和聆聽煜的辯白,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寒冷。

他冷冷地逼問司馬煜:“什麼不可能?你是說醫生弄錯了?你難道認為全國最好的醫院,最專業的產科醫生,會弄錯你懷孕的月分麼?要不要我另找一家醫院給你做鑑定?”

虞湛嘲諷而冰冷的話語令司馬煜徹底沒有語言了。

是啊,全國最好的醫生、最精良的產科醫生,怎麼可能弄錯一般產科醫生都不會弄錯的基本問題呢?

更何況,既然這個事實虞湛敢於拿出來興師問罪,就表明一定有它的確鑿之處,也即:他已經請專業的醫生進行了再三的論證了,可以說是證據確鑿、無懈可擊。

面對這鐵打一般殘酷的事實,司馬煜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此刻的司馬煜,那心中真是冤比竇娥,六月飛雪,他抓著虞湛的手,顫抖著雙唇對他語無倫次地說道:“不……湛……你聽我說……不是你想象那樣的!”

可是此刻極度震怒的虞湛已經聽不進司馬煜的任何辯解了,他一把甩開煜的雙手,衝門外怒喊道:“來人啊!命令島上所有男性僕人全集中到大客廳來!我有要事吩咐,一個也不許落下!”

說著,虞湛就怒氣衝衝地出去了。

司馬煜尾隨虞湛來到樓下的大客廳,此時,島上所有男性公民,包括僕人和警衛在內,約二十幾人,全集中在了這間富麗堂皇的大客廳。

此刻的虞湛已經換上了威風凜凜的將軍服,只見他腰間扎著閃亮的皮帶,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腳著高腰黑色軍靴,掌間還把玩著一把粗大的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