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藥好了!”
送藥的人是王林山。冷雨寒在得知熙兒受傷的時候,立時派人通知了王林山。
“林山,好好照顧熙兒!”
神智混亂的小人兒現在肯定是說不出什麼了,冷雨寒按壓下小人還在動,亂的身體四肢,匆匆離開議政殿,有些魂不守舍。
寶熙太子是安若語的孩子,可他卻叫自己母皇?還說自己不配當他母皇?
還有寶萱那個小女孩,從醒來第一眼看到自己,就管自己叫母皇?
原因?原因何在?
事實?事實何在?
思緒翻江倒海,無邊的海浪擊打在冷雨寒的胸口上,擊起強烈的浪花,高高湧起,沉沉落下。冷雨寒無力掌握浪花的水流,只能認命的承受浪水帶來的巨大沖洗,洗得冷雨寒一心冰涼,涼到血液裡。
“臣等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慕三等人在御書房等了足有整個時辰,才見到冷雨寒周身染血的走進,跪地扣首參拜。
“起來吧!朕有事向三位請教!”
沒有功夫和白慕三等人閒來客套的,冷雨寒此時只想快點知道事情真相。
“臣等不敢!”
三人同聲,皇上的請教,誰敢擔當?
“寅轍,朕問你,皇宮裡出了刺客之事,你可知曉?”
站在傅儒雅和白慕三旁側的,是一名身材高大,面容算不上俊美的冷酷男子,原是龍涼暗衛領頭之人。冷雨寒用離世玉昭見其時,寅轍並不屑於臣服冷雨寒。結果,被冷雨寒當眾兩記狠摔,踹趴在地,收服。
“回皇上,此事是後宮內人為之。皇上若要追究,不應怪責於御衛軍!”
身子恭敬的低下一個小弧,寅轍一語道出冷雨寒想要的答案,臉上未見半點懼怕之色。
“你,如此確定?”
看到寅轍泰山壓頂猶不驚變的表情,冷雨寒著實贊服。這要是普通計程車兵,被皇上逼問,第一件事情,應該是慌張下跪吧?
☆、人的一生,有幾個十年
“恕臣直言,後宮之亂,早而有之。皇上若不能平息眾怨,還是少納幾個皇夫為妙!”
“你,退下!”
本就煩亂的心,被寅轍實話一指,變得更加煩亂。冷雨寒揮揮手,既然沒他的事了,自然要他退場離開,省得佔時間,佔空間。
“臣,告退!”
說走就走,沒有半分留戀,墨黑的顏色一轉,離開冷雨寒的眼線。
寅轍的身影剛正挺直,冷雨寒看了,強行壓下用墨硯打他後腦勺的想法。
“這、這,無禮之臣,皇上不能容允啊!”
傅儒雅的話貼著寅轍的腳步說出來,寅轍回頭,鷹眸散出寒光,直直落在傅儒雅身上,唇角勾著一股詭異的笑容。傅儒雅嚥了咽口水,對視過去,迎上一眸冷光,身子不禁顫晃,不知怎的,傅儒雅總覺得禍從口出這事,快在自己身上實現了。
“呵呵,無妨!儒雅,慕三,朕找你們來是商議洛貴夫之事的。依卿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
沒有太多的君禮觀念,只要不是觸犯到冷雨寒的容忍底線,冷雨寒便由著臣子們去。
“皇上,臣民百姓,皆以此為怒。當前之際,如想平息民怨,只好削去洛貴夫的封號,剝離皇室!”
一個時辰,白慕三和傅儒雅討論出來的結果,和冷雨寒料想的差不多。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麼?”
改變不了的事實,愛情有多甜美,現實就有多殘酷。幸福與痛苦,永遠同步。冷雨寒上午在泓洛宮和夜洛涼討論出來的可行方案,與白慕三和傅儒雅的一致。
“稟皇上,大凰國初建帝業,根基需要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