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漠語妝背上的血星點像個篩子,密麻的刺孔。冷雨寒用酒棉全部消清血點,確定不會再有血粒外湧後,剪著紗絹給漠語妝包紮。
“煙兒需要幫助時,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語妝,讓人傷心的事實。”
披上外衫,漠語妝的後背到胸口,纏了厚厚的幾層,漠語妝低頭一看,眉頭皺緊,系衫。自己女人的包紮技術,實在不怎麼樣。
“苒輕塵和你說暗樓的事情了?”
“嗯。”
漠語妝點頭,沉頓下,補上一句:“幽堂的實力,比暗樓強。”
“語妝啊,本王對於幽堂的瞭解,不太多啊!到底是做什麼買賣滴?”
冷雨寒一直以為幽堂是像什麼五嶽劍派之類的江湖俠者,既然沒有侵擾到軍政、民生,自然不需要太過打壓觀注。況且,漠語妝對詩晗煙的心意可指日月,冷雨寒不擔心漠語妝會對自己不利。
三年前,冷雨寒讓漠語妝抽調幽堂的武學能者入主凰武院,在朝庭上與詩晗然的勢力相互牽制,看中的,就是幽堂的的武試能力。
如此說來,難道幽堂也做殺人生意?漠語妝不會是混黑道的吧?
“煙兒本事那麼大,為什麼不親自去查查?
一查,恐怕會嚇一跳吧!
漠語妝起步離開,眸內帶著股漠視天下的篤定,向帳外走去。
“你來就是想告訴本王,你的實力比苒輕塵強?要求也得先求你?”
漠語妝的□□也太、太小孩氣了吧?冷雨寒坐在椅子上,哀嘆自己怎麼招上這麼一幫愛興風作浪的男人。
白日一天,冷雨寒被鎖碎的軍務纏的焦頭爛額。全部處理完後,負責徵收軍糧的女軍趕在太陽落下山之前,押運糧草回營,收穫不小。
☆、嘖嘖!男女皆宜
冷雨寒帶領女兵把糧草先儲入地面上的糧庫,等待窖倉徹底乾燥後,再行導運。用二倍價格換來的糧食在冷雨寒的心中格外珍惜,如何搬放,如何存擺,即使是很小的細微處,冷雨寒都細心指出,責令女兵改正。
等到忙完,天色已經大黑,冷雨寒累得睏倦,一步不想多走,回到營帳內,晚膳也不吃了,直接洗瀨睡覺。
睡到半夜,冷雨寒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具體溫,伸手摸了摸,冷雨寒碰到了體溫從性別上區分的男性標誌。是哪位王夫?能大半夜跑來軍營幽會的,除了楚千楓,絕然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冷雨寒累的睜不開眼睛,便沒多去理會。次日醒來,冷雨寒的身旁空無一人,夜裡的男人體溫已經不再。
“楚千楓,算你溜的快!”
還好夜裡不曾做過什麼,不然冷雨寒該擔心今日的精神狀態了。
“王爺,早膳來嘍!”
帳簾撩起,帳外,一個身影閃入,手上託著熱氣外溢的黃白米粥,和饅頭。後面跟著長生和步落。
“楚千楓,你還沒走?”
長生來伺候冷雨寒洗漱換衣,步落純粹是想早晨多見冷雨寒一面。
“瞧瞧王爺說的,千楓剛來,王爺就要趕千楓走?”
放下托盤,楚千楓拿起粥碗送到冷雨寒面前,話裡酸溜溜的。
“少跟本王裝可愛!如果不是你,那昨夜本王塌上睡的是誰?”
做了不敢承認?冷雨寒發自心底的鄙視起楚千楓。
“王爺,你、說、什、麼?”
嗓音沉墜冰谷,楚千楓一掌拍在桌面上,如風般的怒火,直達眸眼。
“本王說錯了?你昨夜沒睡在本王塌上?”
剛被漠語妝摔完茶杯,今兒又來一個拍桌子的。冷雨寒端起粥碗,慢騰逍遙的喝著,無視楚千楓的怒氣。要不是軍務繁忙,冷雨寒一定會好好調教調教這幾個跟自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