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下男子的臉上,看到各色不同的人臉面譜。
“不同意?或許,本王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一,跟本王回宮,做個日裡夜裡時時風流的男寵;二,辭兵歸鄉,與你們的妻子兒女享受天倫;三,”
冷雨寒拔出手中靈刀的鞘殼,隨意甩下校臺,說道:“贏了本王手中這柄匕首,你們便可官居原位,西領守軍,本王不傷一人一馬。換的,不過是當家的頭銜。七萬邵家軟衛,併入我四十萬凰鳳女軍的男子兵營!”
冷雨寒的話很明瞭,是去是留,按大家的意思來。
留下,要麼充當冷雨寒的後府夫院,要麼用實力保住自己的官位。天大地大,風起雲消,那都是高層官員的變職走向,和他們這些基層士兵沒什麼關係。
“煙兒?這就是你所說的‘不許摻合’的意思?”
站在校臺上,苒輕塵看著冷雨寒挺拔秀麗的亭亭英姿,淡然的臉上蒙起一絲憂慮。若是這幾萬男人,當直要命的群撲上來,煙兒還能剩下點骨頭麼?
“凰王說的當真?若是贏不過呢?”
勝負無常定,贏了自可得到想要的結局。可輸了呢?得到的,第一種?不可否認,校臺下的男子,大部分還是很懼怕被拿來填當女人的寵夫的。
“贏不過?”
像是在反問自己,冷雨寒靜想了一會,勾了勾唇,殘冷的笑起:“點到為止者,降官一品。欲與本王一爭高下者,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校臺下的男子們頓時驚呼、亂成一片。
那個女人以死為賭在宣戰?那個在十六歲就平定三國的女人以死為賭在和他們這些守兵宣戰?
那個視人命如草芥,親手滅掉龍涼國的女人,以死為賭囂張、狂野的向他們這些平凡的守兵宣戰?
這樣驍狠,血腥味道極濃的戰書,有誰敢接?有誰,是不怕死的麼?
☆、一口一個!絕對秒殺!
“我家中,孩兒還沒有滿月,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有一類兵士,棄下手中兵器跑出校場。
“我是家裡的獨子,父親、母親還在等著我回去孝敬!我、我、我—”
沒了迴音,說話的另一類男兵已經跑遠。
“當男寵?那怎麼行?我家裡的三房妻妾怎麼辦?最小的老三,還是上月省親剛娶的啊!”
“我也不行啊!我上次碰女人的時候,還是在儲芳院呢啊~”
其它型別的男兵,見到有人起了頭,心搖欲動,跟著離開。
“可是,我除了當兵,什麼都不會啊!還要養家?當長工?銀子少,去抬貨?銀子更少。去種地?鋤頭都不會扛了啊!那,那就,點、點到為止,試試?”
當兵幾年,早就忘了其它的謀生手藝,回了家,怎麼辦?
“沒錯!試試就試試!有兄弟們給你擋著,沒事!給咱守軍爭爭臉!”
“好!”
被臺下男兵起鬨趕上校臺的男兵,站在冷雨寒的面前,腳尖繞圈劃開半步,抵在校臺板面上,握起雙拳,亮開圓月抱雲之勢。
“呵!點到為止?”
那是什麼招勢?抱著小娃的草原袋鼠?冷雨寒一看上臺男兵的起勢,心底瞭然。
這男銀,不是自己餐盤上的菜。最多,就是盤餐前涮胃的糖醋小蒜瓣!
吃的方式,一口一個!絕對秒殺!
“嗯!凰王請!”
小蒜瓣盯著冷雨寒手中的靈刀,咽咽口水,行為比較紳士。
“呵!你不拿兵器!本王單手!”
握著靈刀的手挽袖腰際,冷雨寒一展大帥之風,令看臺下男人不順的心理,稍稍起了變化。
“謝、謝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