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雪姬面色整肅推開大門。
許山早已在門口恭候多時。
雖然還是蝙蝠形象,但是氣味清新,顯然洗了好幾遍還用上了香神丹。
珊瑚已經被碾成末拿出去給土地施肥了。
今日基本等同於攤牌,前期情報的蒐集工作基本進行的差不多。
現在只等逃跑,制定了幾條危機預案,到時臨時應變。
雪姬繃著小臉,深吸了一口氣:“等會見了聖使,你打算怎麼旁敲側擊的問?”
“這你就甭管了,到時候看我表現,我們走吧。”
許山領路前往牢房。
一路上,多出不少光禿禿的樹木。偶爾還能見到風蝶族的蝶妖在叉腰怒罵。
不大一陣,兩人趕至大牢前。
宮滄已經在門外等候。
見到許山帶著雪姬一同趕來,不禁面向許山開口詢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把她也給帶來了?”
“哦,這是我們老大嘛。這事兒還是她起的頭,現在有了新進展讓她看一看也好。”許山左右看了兩眼,旋即問道,“聖使呢?聖使怎麼沒來。”
說話間,宮滄已經推開大殿門。
聽到許山發問,無奈回頭:“來的路上你沒看見麼?”
“看見什麼?”
“登仙樹的樹葉都被人薅光了,連樹都被拔走了幾顆。聖使是說要來的,但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現在估計是去查案了,晚點才能過來。”
“真是見鬼了,龍庭也能遭賊。”
許山、雪姬對視一眼,沉默無言。
走到關押陸萬軍三人的牢房門口,宮滄自然而然的開啟牢門。
三人亮相的瞬間,宮滄語氣驚詫。
“不是...這怎麼回事?這三人怎麼給縫一塊了?”宮滄扭頭朝向許山,“你縫的?”
“啊,我縫的。這主要是測試他們的服從度,還有恥感...”許山信誓旦旦的講著,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神經現象學遞迴模型、魯棒性不足,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之類。
聽得宮滄直撓頭,雪姬滿眼迷茫。
吹了一陣水,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從牢房走廊入口處傳來。
三人同時抬眸望去,聖使嘴裡叼著粗大的雪茄,正風風火火的踏步走來。
看面相極為不善。
宮滄上去迎接,不料聖使大手一揮直接將其拔到一邊。
站定到許山身前,怒氣勃發:“絕無神...雪姬,龍庭裡的登仙樹葉是你們薅禿的?樹也給拔了!?”
雪姬憋得小臉通紅,瘋狂給許山使眼色。
“啊,這都讓人看見了,我偷偷拔的啊。”許山臉上寫滿了純真。
“你他媽薅一兩片得了!連樹都給拔了幾個意思!”聖使怒斥,“絕無神,你別以為那些裝飾的東西就可有可無,你要是再這麼作下去,誰都保不了你!”
“還有你雪姬!咱們也見面過許多次了,你這手下行事一直這麼肆無忌憚麼?你還跟著他一起拔?”
聖使審視的目光直接調轉向雪姬。
許山翅膀一伸將他攔住,淡淡道:“聖使,說一兩句得了唄。這是我老大,你不給我面子也得給她面子吧,不就是薅點樹葉麼,上頭不至於那麼小氣吧?”
“再說你什麼境界她什麼境界,難不成現在金丹境比元嬰境還尊貴了?”
“面子?”聖使眼一眯,“絕無神,我看你到今天還看不懂形勢是吧?這裡是龍庭,不是你們的蝙蝠洞。元嬰..元嬰又怎麼樣?!”
“龍庭外區歸我管理,誰來也不能...啊!!”
砰的一聲巨響!
聖使話說一半,許山出手,斬斷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