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走了...比我先走了，戰死...如果還活著，今日說不定已經能到金丹這個境界。”老狸長吁短嘆。

“算了不提這個，我在問你呢，你每次上藥都嘆什麼氣？說吧，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這個境界，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

“我...”秦空哽住，“我爹，也是傷在這，只是他沒有中毒，傷口跟你一般...眼神也像你...”

勉強說完，秦空似脫力了一般，踉蹌移向側方，雙目含淚，眺望視窗。

老狸肥胖的身軀全身一震，震撼的看向秦空。

心中積攢已久的困惑，今日一朝釋然。

原來...原來他想起他爹了，一樣的傷口。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老狸眼裡沁滿哀傷，“踏上修行路就是這般，造化弄人，你還年輕應該早些適應，否則釀成心魔將是大禍。”

“不...不能！”

秦空泫然欲泣，傷心欲絕，腳一踉蹌險要滑倒。

好在一把摔在了搖椅扶手上。

老狸伸手去摻，秦空抬頭，兩人目光對視。

兩行熱淚順著秦空眼角流下，神思模糊間，口出輕語。

“爹？”

“！？”

.....

蛇精洞，蝙蝠接連不斷飛舞入洞，繼而飛出。

大廳之內二十餘隻蝙蝠在地上。

洞內多了不少設施，擺放了不少架子。

架子上擺著蜜餞、雪茄、靈果等消遣物，由人自取。

一隻蝙蝠走到桌旁，取了一支菸。

剛一回頭，便見秦空飛回，開口調侃道：“oi~老秦！見完你乾爹這麼快就回來啦？”

秦空落地，白了他一眼，拿煙靠在洞邊便抽了起來。

周圍人見了湊上去七嘴八舌。

“認乾爹了，啥時候的事啊。”

“不是，老秦這才不到一個月，爹都認完了？”

“一個月很短嗎？跟以前比時間算長的了。”秦空揮翼，不耐煩道，“散了散了吧，業績都不行還在這浪費什麼時間。”

“呦，秦空。運氣不錯麼，又讓你掏上條件好的位置了？”一道陰陽怪氣傳來。

秦空冷眼掃過，鎖定側方一正在抽菸的蝙蝠。

“運氣？周宣，我看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實力，難怪在靈木域當萬年老二。”

“草。”周宣煙一摔，怒上心頭，“你還有臉提是吧？搶我單的事你少幹了？”

“你還認上爹了，你連預案都沒做,你憑什麼！”周宣唾沫橫飛。

“呵，就憑我靈木域連續十七年銷冠，你就當過兩次，拿什麼跟我比啊？啊！業務能力不行說不行的，成天在這酸我有意思麼？你也配當道子？！”秦空伸出頭去，滿臉嘲諷。

“草！我他媽怎麼不配了！！”

“動手？你再給我推一下子試試....玩不起是不是！草！”

道子在外是講人性的，回到家只講獸性。

兩隻大蝙蝠很快廝打在地，獸性盡顯。

“住手，你們快住手，不要再打了！”

“別撕吧了，這都玩命的活兒，大家有錢一起賺還爭什麼啊！！”

“族長來啦，族長來啦！”

亂象一時止住，秦空左右看看，未見到許山的身影又看向周宣嘲諷。

“有本事把你業績提上來，有能耐你也去認個乾爹啊，別沒本事朝我撒氣。”

周宣喘息不定，冷言回駁：“你那玩法新人都不屑於玩了！我這需要拿兩條線，換到我這你狗屁成績都做不出來。”

“笑話，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